们林家?”
林府的声誉是大事。
林崇文初时也是极愤怒,可等他知晓那与林莺娘私会的人是谢昀时,便偃旗息鼓了去。
他把和林云瑶一同前去拿人的小厮都叫了来,用银子封了口,又千叮咛万嘱咐也不让林云瑶声张出去。
林云瑶不肯依,“是她毫无廉耻,她做得我怎么说不得?”
“我的祖宗!”林崇文当真是恨铁不成钢,“那是定远侯爷,他能瞧上莺娘那是莺娘前世修来的福分,你看张知州家的姑娘,想要这福分也且没有呢!”
话里话外,这还是林莺娘有本事。
林云瑶叫这歪理气得直跺脚,偏又无可奈何,回房一个劲儿地哭。
林崇文现下没有功夫管她。
他原先以为林莺娘同那谢子慎是一对儿。
那谢子慎性格温和,彬彬有礼,是个好拿捏的。最主要他身上没有婚约,林莺娘若是争气,说不定还能搞个正头夫人当当。
可现下换成了谢昀。
谢昀身份就不必说了,定远侯爷,尊贵无双,可这最最要紧的是他与平阳公主定了婚约。
正头夫人是不要想了,这妾室什么的也得往旁边放放。
毕竟哪有公主还未进门府里先纳妾的道理。
林崇文现在当真是脑门子一团浆糊,他愁得一夜没睡,在书房坐了整夜。好在翌日天光一亮,就有小厮进来禀,说定远侯爷求见。
“快请快请。”
林崇文一着急,匆忙起身,险些从圈椅里跌了出去。
也顾不上疼,又赶忙让人伺候洗漱见客,生怕耽搁了去。
见客厅里,谢昀垂眸饮茶。
郎君清谡挺拔,光风霁月,是世出无二的端方君子。
这是整个大鄞朝最年轻的权臣,年纪轻轻便袭了定远侯的爵位,如今又在内阁任职,前途锦绣不可限量。
他见着林崇文,不紧不慢搁下手里的茶盏,径直道:“林大人,我此番过来,是想征得林大人同意,带林二姑娘回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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