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前些日子,听南晋来的那几人说,韩王这么多年,一直在暗中派人追踪你二人的下落。”
“几经转折,查到你二人曾在南疆生活过几年,你还曾拜过师,学蛊制毒。”
晏王饶有兴味地瞥向我,冷幽幽地问道:“还需本王来替你二人解蛊吗?”
晏王会这么问,我一点都不意外。
既然南州画舫上的那老者都知晓我在南州学蛊制毒的事,通过晏王寻到我的那几个南晋人,便有很大的可能性会将这件事告诉晏王。
也没什么可慌的,我慢条斯理地淡声回他。
“整个细作营里,除了尚未成才的,无论男女,都被殿下在体内种了噬心蛊。”
“殿下接触南疆蛊这么多年,想必是也对其中的玄机知晓一些的。”
“蛊虫都是蛊医用自己的血来养的,下蛊的人不分,可是解蛊的人,必须由养蛊人来解才行。”
“我虽在南疆学过皮毛,却根本不知为晏王殿下所用的蛊医是何人。”
“毕竟,这在细作营里是机密,仅晏王殿下和你的一两个亲信知晓而已。”
晏王听完,语气闲适地笑道:“柒娘这话,倒也说得过去。”
那威冷傲慢的一张脸上,眼神深邃幽暗,唇角勾起的笑挂着几分让人不适的阴险和狡猾之意。
只听他晏王又说:“但本王也不是蠢的,你和于世进到本王的细作营,从一开始不就是奔着岁氏的传国玉玺来的吧?”
我与于世对视了一眼,静待晏王接下来的话。
“你们来之前或许便已经知道,想留在本王身边做事,便要服下会要命的虫蛊。如果本王是你们,定会有备而来。”
我暗自深吸了一口气,想缓缓神儿。
这老魏家的皇子,都是吃什么长大的,一个个的怎么都这么难搞。
魏驰心思缜密,聪明得可怕;晏王阴险狡诈,相当地不好骗;靖王没怎么接触过,可那德性,就知道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主;而康王魏珩奇思妙想,脑子和癖好更是邪门儿得很。
忽然我竟然有点同情那些嫁入魏家的女人们。
同时也有些庆幸,我就要及时止损了。
“晏王殿下的意思还是怀疑我和于世能有法子解掉体内的虫蛊?”
晏王拿着折扇,隔空冲我点了点。
“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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