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晚了这么久?
被她这么一说,云筝也反应过来,心下暗叫不妙。
之前与陆行舟的那几回,事后都没有喝避子汤。
她初经人事,将这这茬给忘了,陆行舟却也从未提及过。
难道自己方才忽然呕吐,是有孕的征兆?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云筝心头不禁发颤。
她与陆行舟的关系,本就如同薄雾般难以见光。
若是怀孕,又没法寻到打胎药,这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定会被人察觉。
想到这儿,她心中一阵后怕。
“许是这段时日有些劳累,所以癸水延迟了吧。”
云筝强装镇定道,既是回答小桃,也是安慰自己。
小桃倒也没多问。
只是云筝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个事,又过了几日,她这癸水没有半点来的意思。
偏偏小桃还总是询问她:“主子,不然还是找个大夫来看看吧?癸水迟迟不至,许是有什么隐疾呢。”
云筝哪敢答应。
万一府中的大夫一来,摸出了喜脉,那她恐怕也如七姨娘一样,一杯毒酒就见了阎王。
为着癸水之事,云筝整日惶恐不安,一日要去十几次茅厕,就是为了看自己可有来。
有心想去搞一副打胎药,却又不敢贸然前去,怕被人发现。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只能每日祈祷着陆行舟能够快些回来。
许是老天爷听到她的心声,十日过后,她在凤鸾院伺候赵氏用膳时,正巧看到魏嬷嬷拿了一封信进来。
“是三少爷从洛阳寄来的信。”
魏嬷嬷递给赵氏,恭敬道:“说是后日便到家了,让府上提前准备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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