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想了想,自己下山时师父就给买了一张车票,给了几百路费,现在自己是身无分文。眼前这位张大少主动将钱送上门来,岂有拒绝之理?
他当即点头道:“这可是你说的啊!到时候被反悔。”
“啊哈哈哈哈,笑话!”张逸扬斥道,“你在临海打听打听,老子张逸扬什么时候怂过?”
二人之间火气渐生,就要立约。洛菀笙见易凡作死,去挑衅张家大少,自然不会去阻止,甚至心中还有些暗爽。
只不过二人在洛家定这样的生死赌局,场面上未免有些太难看。
陈芮一直盯着易凡,他作为张家多年合作商,也算是半个张家人。以他的医术在临海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他都看不出张逸扬身上有任何死兆,可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偏偏一口咬死张逸扬七日之内必死。
他何以如此笃定?面对张逸扬的死亡威胁,他竟毫无惧色,那份从容不迫,胸有成竹的气度,究竟从何而来?
“若是有个万一,我在场也逃不了干系……”陈芮思忖着,笑呵呵地走到了二人中间,张开了双手,“少爷少爷,莫置气。他是个什么东西,哪用得着您下场。”
“还请少爷给我个面子,让我来收拾他!”陈芮拍着胸脯,一副老年狗腿子的模样。
张逸扬瞥了他一眼,等着看他能说出什么话来。
"小子,你很嚣张啊?"陈芮步步逼近,"《千金方》有云,辨生非易,识死有益。你何德何能,敢如此大放厥词?"
易凡面色不改,淡淡道:"《千金方》么?未曾涉猎。"
陈芮一愣,随即放声大笑:"连《千金方》都未曾听闻,你还敢妄称精通医术?"
"《望气术注疏》倒是翻过几页。"易凡嘴角微翘,"你那是医字科的路数,我则更偏向山字科的玄妙。"
"望气术?"陈芮眉头紧锁,"这又是什么名堂?"他生平未曾听闻此术,对易凡的狂妄更是心生不满。
“你也不用跟我家少爷赌了,你跟我赌如何?”陈芮提出了提议,“我的医馆就在本市,现在有个疑难杂症在我馆中。我们不赌死,我们赌生如何?”
易凡明知故问,“什么叫做赌生?”
“你自称医者,那么就赌医术。我们以三日为限,解决病人病症。”陈芮摊开双手,面对易凡,“怎么样?”
易凡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说道:“那么……赌注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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