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复盘,克莱恩怀疑因斯·赞格维尔的剧本对他的扮演起到了重要作用。
如果说“占卜家”的扮演只要日常多多占卜,窥探命运就能取得不错的反馈,那么“小丑”就困难了许多。
它的真谛在于“虽然能略微预知命运,但依旧对命运感到无奈,于是只能用笑脸遮掩着所有的悲伤、痛苦、迷茫和沮丧”。
这份悲伤与痛苦对克莱恩来说,在于他无力破坏因斯·赞格维尔的阴谋,即使拼尽全力,也只能被迫成了他人实现目的的薪柴,失去好不容易建立的羁绊,被迫加入邪教,到处流浪。
而迷茫和沮丧
如果贵为真神的“诡秘”都没有找到回家的路,我又有多大的可能?
消极的想法在脑海中流窜,克莱恩维持着微笑的面具,从最前排的衣架上取下了两套颜色不同的工人制服。
如果他要继续在东区和贝克兰德桥附近活动,这就是最好的伪装。
说回消化,“魔术师”的核心在于表演和观众的反馈克莱恩回忆起他见过的几个魔术师。
杰利·查拉图已经是“无面人”,不用再刻意扮演行事夸张的“魔术师”,但他还保留不少“魔术师”时期的习惯,总喜欢用浮夸的动作和手段来吸引他人注意。
马戏团里的“魔术师”则相对沉稳含蓄,并不刻意彰显自己,而是喜欢在重要的时,再走入聚光灯下,完成瞬间的登场,以此来获得观众情绪最激动时流露的反馈。
啧,如果光从效率上看,杰利·查拉图无疑是最好的学习对象,可惜这家伙简直就是个隐藏的变态,最喜欢玩弄别人的情感,道德底线说好听点叫灵活,实际上就是反社会人格,在恶趣味的追求上简直病态!
如果按他那种玩法,在贝克兰德不出一个星期就会被隐藏的非凡者和官方小队盯上克莱恩舒了口气,左看右看,在一件带着浓浓樟脑丸味道的二手毛衣和棕色大衣中,选择了后者。
他看也没看就略过了放有长靴的鞋柜,走向了最后一排。
这次他没有停留很久,只一分钟,就提着几件全新但价格较低的内搭和裤子转回了第一排。
克莱恩敲了敲桌面,脸埋在报纸后的老头才不紧不慢的抬起了头,从厚重眼镜后瞥了他一眼。
“大衣十苏勒七便士。”
这么便宜?
克莱恩微笑着掏出了几张纸币和零钱,数了一会,分出一张十苏勒面值的纸币和几枚硬币,递给了坐在收银台后的老头。
趁着老头打包的间隙,他指了指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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