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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从来不干这事,只有上战场时在丛林里烤过野生动物。”
傅玖抬眸,见她被转移了下注意力,脸色没有那么痛苦了。
跟她说些事好像要好点,不然讲个故事?
沈阮阮眼眸却暗了下来,“战场……”她说着抓住男人的衣袖,一脸担忧,“那傅舅舅你是不是会受伤,你——”
“没有。战场也不是只有死亡和伤残,还会有一些有趣的事。”他舀了一勺递到女孩嘴边,“张嘴。”
沈阮阮毫无感情咽了下去,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等着他的话。
傅玖见她咽下去,满意一笑,又舀了一勺,“我被围困丛林那次,孤身一人,然后碰到了一只老虎,上来就咬人。”
“然后呢?”
“跟它打了三天,驯服了。”
沈阮阮星星眼,“傅舅舅,你好厉害。”
“后来发现它也被人追杀还受了伤,我就带着它一起逃。”
傅玖又舀来一勺,沈阮阮想听下文,只能咽下。
她嘴里有粥,捂住嘴,含糊不清地问,“那最后逃出来了?”
“嗯。逃出来了。”
“那,那只老虎现在在哪?”
“它很没出息,出了那片丛林就死了。”
”……“
沈阮阮现在对于生死很敏感,眼睛又湿润了,“这哪里有趣了。”
一个故事讲下来,粥也喝得差不多了。
傅玖放下碗,握紧她的双手,看着她,“宝宝,生死有命,我们活着的人总要走出来的。”
沈阮阮也看着他,嘴张了张,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傅玖知道不逼她一把,她永远也走不出来。再这样下去,都瘦得没人样了。
他捏了捏女孩脸颊,轻柔的声音说出最沉重的事情,“你妈的一切后事青陇已经办妥,你爸的坟也迁一起了。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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