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感情地“哇”了一声:“就你啊?”
方潋抬起膝盖踢他。
温誓笑着把她抱到怀里:“我是想说,我们之间能不能多点信任?”
“我又不是不信任你,我就是。”方潋的声音低了下去,“习惯了。”
这种无时无刻竖立在她周身的防御状态,她习惯了。
“方潋宝宝。”温誓拍拍她的背,“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按方潋以前的个性这个时候肯定要来一句,“那我还是半条鬼啊?”
这也是她的习惯,她不是真不懂,也不是存心想扫兴,就是不适应温情和浪漫,总想说点什么做点什么打破这种氛围。
但这次她忍住了,什么都没说,只是抬手圈住温誓的腰,告诉他她知道了。
晚上睡觉前,方潋翻着方学益的旧物,在一本书里找到了一张她父母的照片。
也许这本书就是他们其中一个的,被方学益收了起来,现在又到了方潋的手上。
家里其实有很多那两个人的照片,甚至还有她刚出生时一家三口的合照。
方潋在照片上见过他们的样子,只是总留不下什么深刻印象,看过之后过段时间那两张面孔在她的记忆里就会变得很模糊。
这张照片上两个人都笑着,男人从背后搂住女人,画质不算清晰,背景好像是在片土地上。
“她是当地的医生。”方潋指着照片上的人,“他去山区医援,两个人就认识了。”
她没喊过那两个称呼,说出来总觉得别扭,所以称呼他们为“她”和“他”。
温誓偏头看了看方潋:“你像妈妈,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温誓说:“你长相有北方人的感觉。”
“什么意思?很粗犷啊?”
“我是说大气。”
方潋笑了笑,不愧是温老师,文化人会说话,不掉进她的坑里。
“医援结束后,他把她带回了木樨州,结婚生了我,但是没过多久两个人又回山里去了,后来就出了事。”方潋把照片收进书里,“老头很后悔这事,觉得当时应该拦着他俩不让去。所以他心里有阴影,别的都不太管我,但就是每天得看见我回来才安心,不然他都不睡觉的。”
温誓问她:“那你难过吗?”
“不难过,他俩压根就没有在我的记忆里存在过。”顿了顿,她又轻描淡写地说,“也不是完全没感觉,以前肯定疑惑过,怎么人家都有爸妈我没有,但还好,没拥有过嘛,失去也没什么。”
“诶,你呢?”她枕在温誓怀里,“有一天突然知道自己爸爸是富豪,什么感觉啊?”
“我说是生气,你信吗?”
“觉得他薄情寡义?”
“也不是,就是烦他前十几年查无此人,然后突然出现,还要来插手我的人生。”
卧室里只开了床头的一盏小夜灯,两个人挨在一块,安安静静地聊会儿天。
“那你之前一面都没有见过他吗?”方潋问。
温誓摇头:“没有,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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