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玄泽一脚踢飞忽必言,随后走向床榻,取下被子给女子那裸露的肌肤盖上。
“你的亲人很安全,胡人,将会被全部驱逐!”
话音落下,嬴玄泽转身离开,留下一道伟岸的背影。
少女怔怔地看着他,心怦怦地跳。
“镇西侯他真的来了”
嬴玄泽走出府邸,大街上,魏武卒们清理着没能来得及逃掉的胡人士兵。
纵使胡人人高马大,但面对魏武卒时,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正当魏武卒要杀死最后几名胡人士兵时,嬴玄泽抬起手,魏武卒们便把手里的铁戟放下。
他大步向前,对着那几位胡人士兵说道:“告诉我,你们这次来了多少人马?”
嬴玄泽讲的,竟是胡人语言。
那几个胡人士兵也是感到震惊,但几人却是桀骜不驯,完全不开口。
“知道你们嘴硬,但我这人,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开口。”
嬴玄泽冷笑几声,他从一部下的手里取来一把短刀,之后下令让手下将这几名胡人士兵牢牢按住。
他上前用刀割下了那些人的一只耳朵,胡人士兵们发出惨叫,血如雨点般落在地上。
“我知道你们一心求死,但一刀了结未免太便宜了你们。”
嬴玄泽一边说一边用刀在胡人士兵的身上捅,血止不住地喷涌而出。
“你们知道最绝望的死法是什么么?”
嬴玄泽的眼里饱含杀意,“那就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液流光,最后休克而死。”
“说!我们说!我们什么都说!”胡人士兵撕心裂肺地嘶喊着。
“两万人马!忽必言将军和屠必烈将军各率了一万人马!”
“刚刚屠必烈将军说了,要先退出皖城,然后在与你们交战!”
嬴玄泽默默地点了头,他将短刀递给手下,随后叫人将几个胡人士兵绑上。
“我听闻,你们胡人是最不讲信用的。”
“那于你们,我也不必讲什么信用。”
嬴玄泽冷冷的笑,随后在胡人士兵的骂声中骑马离去。
而那些胡人,在骂声中被虎贲军砍下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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