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里的事等人走了再慢慢说。”
霍祺这一番话可是火上浇油,周卓更是决定要在所有人面前揭露这个小偷的真面目。
她立马推开霍祺,指着里面的江星年就是骂:“有些人能做凭什么我不能说?告诉你我受够了,自从我来到这儿之后,三年了,我都没用完过一块胰子。为啥,还不是咱们里面混进了个贼。”
“那些针头线脑的小东西看着不多,但天天买谁受得了。”周卓也是彻底豁出去了,“江星年你给我滚出来,别躲在背后做缩头乌龟!”
现在闹得实在是难看,知青院里所有目光都聚集这这间小屋,江星年只能先送客:“婶子这会儿时候不早我也就不多留你了,等下次我带上肉菜登门,咱们再好好唠唠。”
知青里的热闹,陆母不太愿意多凑,她想走,闺女却脚上扎根一样,怎么拽都不愿意离开。
面前的骂声犹如潮水,江星年站在那里,几句干巴巴的反驳显得格外无力。
“陆听兰,”陆母手上一使劲儿,“听话咱回家做饭去!”
陆听兰还是没动,她在心里只觉得这一幕荒谬到有些可笑。
【一群人的污蔑,没有证据的添油加醋,这完完全全就是一场集体狂欢的盛大霸凌!】
陆听兰不算是个多有正义感的人,但一帮子人这么欺负一个人,袖手旁观她做不到。
她咬咬牙,忽然抬腿往前迈了一步,挡在江星年身前,“没有证据你们凭什么这么诬陷他?”
少女的声音清灵灵的,混在恶心的谩骂里,让人轻易就分得出。周卓义愤填膺的看着她:“同志我们这可不是诬陷。江星年是个贼这件事知青点上上下下谁不知道?”
“不说远的就我今天丢的这块胰子,早上还在中午就没了,知青点这么多人都是一起上工下工。这个贼除了江星年还能有谁?”
想起这周卓就心里嫉妒的牙痒痒,都是同一批过来的知青,甚至她还比江星年大两岁读到了高三,但这小子还不知道怎么让村长信了他的鬼话,把养猪的差事给了他。
虽说不多干净,但可比他们天天在地里累死累活的来得轻松,而且一天挣的还是满公分。
他就是个贼,凭什么?
陆听兰目光一个个扫过院里的知青,最后落到一脸怒气的周卓脸上,“要是凭下工时间来找嫌疑人呢,我觉得每个人都可能,毕竟谁知道你们会不会上厕所的时候偷偷回来把胰子偷了。”
还能被她这么狡辩过去?受害者们可忍不了,纷纷说出自己的损失。
“上个月新买的一团棉线,刚拿回来就没了。”
“自从来到这儿,我就没用完过一块胰子每次剩一半准丢!”
“还有我家里人寄来的茶叶,还没喝几次茶叶罐就见了底。”
“除了钱他什么不偷,这种人就是我们社会主义的蛀虫,就该和他那个资本家娘一起关进农场里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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