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猜的。”
任棋每次都是这样打哈哈就过去了,可是没想到这次来的法医,是新来的。
“谁动过尸体了?”略带点怒气的低沉声音从任棋后方传来。
任棋和彼黎同时转身,看向蹲在尸体一旁的法医,是个年轻的生面孔。
“诶?那个法医科的老主管??”
“他放假了。”
“哎,老家伙怎没跟我提过,那上头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悬案组的。”
“没有。”
“……”
这就麻烦了。
彼黎乐得看见老友吃憋,丢下任棋独自面对法医的拷问,转身就安排手下工作采证去了。
“你是…?”
“傅敏杰。”
“傅法医,我们?”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们要移动尸体?”傅敏杰干脆地打断了任棋的话语,他戴着一幅无框眼镜,五官精练利索,表情紧绷微怒,皱起眉头仰视质问。
任棋真是有口难辩,对方这种专业知性的知识分子,一看就令他觉得是个唯物主义的无神论者。
“尸体的移动有可能会破坏受害者身上原有的证据或伤痕,甚至破坏了案发第一现场。”傅敏杰推了推眼镜站了起来,他比任棋略高一点,身型较为瘦削,干净整齐的发型与白挂和他的职业形象十分一致。
傅敏杰身为奥海市为数不多的法医之一,自然有听说过警察总局有个神秘的悬案组。
虽说他没有与其接触和合作过,但也不相信对方不懂这种简单的理论,因此身为警察这种明知故犯的错误更让他生气。
“死者初步判断是死于腹部失血过多,但是死者身上多处伤痕,头部、脸部、背部、脖子、膝盖和双手都是怎么回事?”
“……”
“脸部和膝盖擦伤,头部有抓痕,背部被重物撞击,还有手脚那些勒痕,都是刚刚形成的死后伤。”
“你们??虐尸?”
“……”
任棋和他背后的四位组员听到这话只觉得五雷轰顶,但他们空说无凭,的确是证据确凿,有苦难言。
总不能跟他解释是尸体自己动,它还攻击我们所以是自我防卫而弄出来的伤痕吧。
彼黎已经让手下的人从受害者身上采证,指甲缝里的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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