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衰弱,如果待得足够久,人憎鬼厌不在话下。
这也是朱厚熜,会选择在中和殿廷问的一个原因。
都察院左督御史彭泽,说完才自知失言,本就有些病白的脸,一下子更是半点血色都看不到了。
大明推行宝钞,但无奈宝钞贬值“势不可挡”,虽然后来有几次大规模的救钞运动,但都以失败而告终。
宝钞贬值贬得厉害,以此为官俸的官员,那就更加苦不堪言。
底层的官吏们,无法再忍受心如刀绞般的利益损失,悄然进行着折银,借此不仅挽回了损失,还尝到了甜头。
折银逐渐成为默认的做法,大家也都心照不宣,可如果摆上明面,就是直接和国策相对!
朱厚熜轻笑一声,“史御史见解独到,想必是亲身实践过才有感而发!”
“陛下!臣……”
朱厚熜站起身,神思之力猛然压了过去,史彭泽感觉自己此刻就是那落水的婴儿,双脚不停地抽动,但窒息的感觉却一刻比一刻加重。
“砰”
他猛地跪了下去,以头重重叩地,“臣一时失言,请陛下责罚!”
朱厚熜一阵龙袍,言道:“君前失言,卿可知何罪?”
中和殿内一片寂静,心跳声也就越发明显,众人都在等待。
但随即朱厚熜看了看众人,饱含深意的说道:“廷问之时,诸位可畅所欲言,若非叛逆之举,证不加责罚。”
朱厚熜轻轻一抬手,史鼓泽立马会意做了回去,虽然右手还在抖个不停,但好歹做得稳当。
右督御史心中暗道,“叛逆之举,什么是叛逆还不是你说了算,就算现在不罚,难道就不会有秋后算账吗?”
武将们互相看了一眼,脸上却有兴奋之色,郭勋更是精神一振。
本来他们通过气不打算在廷问时说话,怕说错了话,就再也说不了话。
但现在……
郭勋思及此处,开口道:“陛下,臣以为用银子交易太麻烦了,哪家不得多备杆秤,哪个都要留心自己的眼睛。”
他砸砸嘴笑道:“臣就分不清楚,这银子是钱还是货,说它是钱吧可以用铜钱去买,说他是货吧又能买到东西。”
王阳明点头,总结道:“自古以来经济如一张大网贯通整个天下,将所有人联系在一起仿若人体经络,而这钱币就如血液一般。”
他神情变得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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