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了。
爹娘想来,他总不好来着不让来,就简单收拾好东西把人带来了。
至于他们要说什么事儿,自己还真不知情。
一行人在屋里坐下。
苏梨想了想没有泡茶,简单冲了点糖水给几人补充一下力气。
秦老夫人端起杯子一喝,甜滋滋的竟然是红糖水,立马嫌弃:“你们这儿连茶叶没有吗?我听说圣上刚上次给你们几盒上好的贡茶,怎么不给泡上?”
田桂兰漫不经心:“皇上赏赐的贡茶当然不能随便喝,暂且留着呢。”
秦老夫人还要说什么,被秦老爷子从桌底下踢了一脚。
想到要提的事情,她就把茶杯子放下了。
“我知道你们认识知府大人,不管怎么着,老根儿啊,你大哥二哥都是你的亲兄弟,你就去一趟知府大人那儿帮他们求求情吧。”
秦老根整个傻住:“爹娘,我们不认识知府大人啊。”
“放屁!”秦老夫人直接爆了粗口,“不要给我打这些马虎眼,上次你家有人拿出了孙老夫的令牌,我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再遮遮掩掩有什么用处,难道你就这么狠心让你大哥二哥一直吃牢饭吗?”
田桂兰沉下一张脸,跟着生起气来:“爹娘,这种事情,我们只是一家子种地的,哪里敢掺和啊,你知道大哥是犯了什么事吗?他竟然拿银子去贿赂贤王!这稍有不慎那就是诛九族的大罪啊,老根也是今儿早上刚从大牢里出来,险些就要被你那两个儿子坑进去了,要是他有个万一那我们这一家子人该怎么办?”
秦老夫人才不管这一套套,她只听到了秦老根进去大牢又出来了。
这就说明秦老根肯定认识知府大人,不然怎么出来的呢?
她眼神一亮:“那太好了,他怎么出来的你就帮我怎么把正兴正福弄出来!”
秦老根也觉得很是离谱:“娘,我是因为根本就没掺和进去,知府大人查清楚了就把我放出来了,和大哥二哥不一样。”
秦老夫人一瞪眼:“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进去了,凭什么你进去之后接着就出来了?你大哥二哥还在里头住着。”
秦老根一颗心都要凉透了:“娘,你的意思是难道我也就得一直在里面住着吗?”
秦老夫人有些不自然别开眼。
秦老爷子皱眉安抚:“老根儿啊,你也别怪你娘,你娘只是太担心你大哥和二哥了。”
秦老根敷衍点点头,这些话他听都听到了,但是他想如果是自己一直在牢里面呆着,爹娘肯定不会像担心大哥二哥一样担心他的,说不定会放任他自生自灭。
这种偏心和对比就让人无比心凉。
“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们确实没有办法,孙府的令牌是阿梨做生意从孙秦老夫人手中得到的,现在孙秦老夫人已经去了京城,临安只剩一个知府大人,且知府大人日日住在府衙,就算是有孙府的令牌也进不去,我被抓走的时候都没有想过自己能这么简单的出来。”
秦老夫人心情就崩溃了,低头呜呜呜的哭起来:“这可怎么办啊?我的大儿子啊。”
她大儿子那么好,真是老天不长眼,怎么能这样对她大儿子呢?
苏梨从正屋里出来,看到屋檐下秦耀祖站在窗口静静听屋子里的说话声。
“六弟,你怎么不进去?”
秦耀祖神色复杂,轻轻摇了摇头:“我就不去了。”
他在秦府住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大伯将他赶了出去,爷爷奶奶也未曾见过他最后一面,那种被抛弃的感觉还是十分难受的,如今再见时变成了这副模样,他这个时候进去只会让自己和对方都尴尬。
“四嫂,我晚饭就在自己屋子里吃吧。”
柴氏听着正屋里呜呜呜地哭,简直烦的要命。
“哭有什么用?”
秦双双也偷偷摸过来:“四嫂,我和依依晚上也在自己屋子里吃。”
苏梨无奈的点头。
正屋里的两个老人就交给秦老根和田桂兰安抚,灯火一直亮到深夜才熄灭,苏梨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实在没有睡意,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
秦见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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