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阿梨这身衣裳做的不错。”田桂兰夸道。
秦见深身子养了许多时日,不瘦不胖刚刚好,是天生衣架子。
从前陈旧破败粗衣不显,如今换了细布新衣,人也显得更俊逸儒雅,多了风度翩翩的君子之感。
王氏夹着青菜,也笑道:“是呢,老四换了这身衣裳,一下年轻好几岁似的,和阿梨站在一起更登对儿了。”
田桂兰:“……”
这话不就在暗示原来老四太老不够相配?
柴氏用看傻子的目光瞅王氏一眼,闷头吃自己的,不忘给两个孩子夹菜。
崔氏缓和了下气氛,“这话不对,老四和阿梨本就登对儿,两人都是咱们秦家最俊最好看的。”
柴氏执着汤勺的手停住,红艳艳的蔻丹还在眼底下晃。
她挑剔地打量苏梨,又继续吃粥。
“老四,我听说你堂爷今儿知道你烧炭,劝了几句?”秦老根吃的差不多了,放下筷子问。
秦家根基庞大,虽有迁出杏花村的,但老一代念旧,大都抱有落叶归根想法留着守护祖宅和宗祠。
这位堂爷就是其中一位族亲。
秦见深轻轻颔首。
秦老根望着四儿子,沉默片刻也劝道:“要是实在琢磨不出来,那就算了,左右木炭也不是咱们这种人能随便烧出来的。”
都知道炭是烧出来的,可具体怎么烧,如何烧,从没人想过钻研。
这些能赚钱的手艺技术,可旺一族福延几代子孙,是炭商恨不得藏着吞进肚子不被任何人知晓的。
就老四那猫窝似的小烧窑,他看着够呛!
能琢磨出来,那得是招财冒青烟了。
苏梨筷子尖戳着碗里几粒米,只有耳朵竖着听,心里可着急了。
夫君烧出了炭,怎么还不提?
怎么还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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