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都不认识吧。
拼拼凑凑,总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至于继续学字……
苏梨想到刚来秦家那会儿,夫君写下她的名字,她装不认识想让他教,结果他说什么。
不认识,那便不认识吧。
秦见深不晓得是不是被她捧高兴了,眼睛凝视她片刻,忽而启口。
“阿梨,我教你识字。”
又是个大馅饼,把苏梨砸懵了。
抵着鼻尖的扇面挪开,杏眼溜圆望他,好似他要教她识字是什么不可置信的事。
“怎么这个表情?”秦见深饶有兴致。
“先前夫君写下我的名字,我说不认识,夫君那般回我,我以为夫君不想教我识字。”苏梨乖巧道。
秦见深沉思半晌,才想起她说的哪回。
“你既不识,如何知道是你的名字?”
如此久远,他都要忘记了。
苏梨一噎。
她不过就是想他教一教而已。
这种羞涩心事当然不可能直说。
“所以那时候夫君就猜到,我认识那两个字,所以才不教我?”
就跟发现她打开过折扇却故意不说一样。
果真心机城府深沉!!
“那您现在怎么又想要教我识字了?”
又变成了尊称。
秦见深发现,小姑娘对他一不如意,就喜欢拿年龄攻击人。
“你要做生意,免不了与这些打交道。”
还有些个人原因。
先前他并不确定两人这桩事,婚契迟迟未办,教她识字只会在这段朦胧未定的关系中加深两人羁绊。
如今归于稳定,识字自是必要的。
不过这些,就不需与小姑娘讲了。
明明很累,突然收到两个惊喜,苏梨还是高兴的睡不着,直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她好像做了个梦,又好像不是梦。
手心灼热的温度把苏梨从梦境拉回现实。
她头脑懵成一片,困意泛滥间,翻了个身,先去看聚宝盆。
意识飘忽间还在想。
大半夜的,怎么突然烫了。
苏梨困极,看到的景象也跟碎片一样,走马观花似梦非梦。
翌日苏梨揉着眼睛醒来,抱着被角思索。
昨夜她是不是好像梦见了什么?
想不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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