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它身上湿,好好看了几遍。
回到洗衣的地方,衣裳已经被徐以然捡回木盆里。
“走吧。”苏梨浑身萦绕着低气压,把招财放进木盆里,端着木盆往回走。
经过孙老太身边,抬脚一踹。
装满衣裳的木盆一下就翻进江里,影儿都没剩。
不管孙老太如何吱哇乱叫,苏梨加快步子,与徐以然回了秦家大院。
她抱着毛儿还湿着的招财回屋,寻了干爽的布巾仔细擦着。
秦见深手执柳条,弯折勾穿,速度快又细致,一上午功夫就编出大半个鼓鼓的圆。
听见动静,他抬头看去,见小姑娘嘴角拉着,胸前衣裳也湿了一大块,招财更是浑身条条缕缕显得狼狈。
“怎么回事?”秦见深放下编了一半的鱼篓。
苏梨嘟着红唇,布巾往桌上一扔,有点生气又不吱声。
“不想说?”
秦见深一把捞起踱步来的招财,粗糙的大掌托起它懵懵的小脑袋,端详几秒。
苏梨本是不想这些烦心事烦他,可那股子气渐渐消下去,又担忧孙老太蛮不讲理上门找麻烦。
那可是一盆子衣裳呢。
夫君知道,会不会生气她在外面惹麻烦?
苏梨斟酌着,还是说了。
然后忐忑等着。
秦见深却没什么反应,手指挠着招财下巴,好似挠在苏梨心口。
痒痒的,一股子探究欲。
她迫不及待想知道男人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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