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对苏梨无意间三番两次抓住他腰带并未深究,一举一动皆是包容与耐心。
秦老根扛着锄头回来,把锄头从肩上撂下来的功夫,顺势把草帽也摘了竖在墙根,拿布巾子擦了擦汗。
他前脚刚进正屋喝水,后脚老四两口子就来了。
“爹,我和夫君在墙角老鼠洞里摸出一些铜板。”
秦老根一口水喷了出来。
“你说啥?!”
这反应着实有点大。
苏梨握着包铜板的布巾。
“我和夫君在老鼠洞摸出五十二个铜板,想来该是秦家谁藏的,就给拿来了。”
秦老根眼神闪了闪。
他摆摆手,大气阔绰的样子。
“谁会把铜板藏老鼠洞里?八成是老鼠自己拖走的!既然你们捡到了,那就给你们拿着吧!”
秦家大院是秦老爷子盖的老屋,那时候还没分家,秦老根也正值壮年,他和几个兄弟就住在这,而他和田桂兰的屋子,碰巧就是四房现在住的屋。
他馋酒,田桂兰不让买,赚的钱又要交公中,只好偷偷摸摸藏私房。
后来分了家,大哥和爹娘去了云州,他搬到正屋,田桂兰掌家,多少比以前宽泛些,他就另寻地儿藏了私房,老鼠洞的没拿出来,想着一般人也不会去掏老鼠洞。
哪知一年年的,就给忘了。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不能让老婆子知道,不然他现在的私房小库不保!
秦老根心中警铃大作。
苏梨不知秦老根心中所想,只有满目诧异。
“可是……”
秦老根已经不耐烦地哄他们走。
“别可是了,就当我给你们二人的零花,快走快走,莫要与旁人提起!”
赶紧走,再不走老婆子要回来了!
他的小金库啊啊啊啊!!!
还没说几句,两人就被秦老根撵出了门。
苏梨云里雾里。
“爹是不是不太对劲?”
秦见深负手而立,薄唇浅勾,“你觉得哪里不对?”
苏梨神神秘秘压低嗓音,“这些铜板,该不会是爹藏得私房吧?”
秦见深笑而不语,高大笔挺的身躯立在那,像永不弯折的松柏,自带清明威严的气息。
他不说,苏梨也不知他与自己想的是否一样,心里胡乱想着其他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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