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太气的发抖,“你把秦老四媳妇喊出来,我跟她说!”
柴氏想喷回去的话停了一瞬,那些丰厚的礼从脑海一闪而过。
秦秋宝蹬蹬蹬跑过来,嘴上还沾着糕饼渣滓。
她冷着脸骂道:“老不羞的,再在我们秦家门口撒野,看我拿扫帚把你扫出去!滚!”
说完咣当一声关了门。
孙老太差点给门打中鼻子,火冒三丈地在门口叫骂。
骂了一会儿自讨没趣走了。
柴氏刚往回走几步,门又响了。
以为还是孙老太,她捋捋袖子,把扫帚疙瘩拿在手里,气势昂昂地拉开门。
刘翠云挂着笑意的脸瞅见一脸凶相的柴氏,手里还捏着扫帚疙瘩,就笑不出来了。
“侄媳这是……”
柴氏扔了扫帚疙瘩。
“堂婶。”
她让开路,请刘翠云进去。
“方才来了个老无赖,赶人的。”
算作解释。
刘翠云进了正屋,视线先落在那剩下两块的糕饼盒子上,很厚脸皮地拿了一块,还给自己倒上水。
田桂兰出来一看,“你怎么来了?”
“你家得了县令夫人的赏,全村都知道了,咱们都是老秦家,桂兰嫂子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田桂兰无意多讲,“就是老四家那丫头运气好罢了,没什么可讲的。”
这一听就是不愿说。
刘翠云不乐意了。
她开始刺儿人,“这样看来,你这四儿媳是真不错,又是给你买缎子做抹额,又是得了县令夫人的赏,抹额呢,怎么不见你戴上?也好给咱们开开眼!”
“不过一条抹额,有什么可开眼的。”田桂兰面不改色。
“哼,是不是她压根就没给你做?”刘翠云观察她表情,料定自己猜对了,心中畅快。
“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了,这些媳妇儿啊花花肠子可多啦,我家那俩也是,冬日还道要给我做件衣裳,到头来我等啊等啊,这都夏天了,也不见衣裳的影子,我也懒得与她们计较这些,显得我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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