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好我们老板没有这么变态。”
突然出现的黑无常:“我们老板没这么变态是他不想吗?”
白无常:“……这个问题,值得思考!”
黑无常无奈叹口气,接着去向冥王回话:“老板,车已经备好了,可以下去了。”
冥王斜觑了抱在一起腻歪的我和九苍一眼:“走吧。”
我们一众人随即跟上冥王,一起又乘电梯下了楼。
托九苍和我的福,祝星辰也成功蹭上了冥王的车。
实话实说,车这种代步工具,的确是一分价钱一分货。
乐颜家的车坐着比出租不知道舒服几百倍,而冥王的车,又比乐颜的商务车,坐着更爽。
车内甚至没有那些让人闻着头晕的汽油味,车顶还有通风系统,车载香水也是那种一闻就很高级的薄荷香……
看得出来,冥王这人平时对生活质量要求挺高!
不过也正常,谁让人家是冥王呢!冥界的帝王!
这么好的车,不在里面吃泡面麻辣烫,亏了……
路上,九苍给我买了一兜卤水煮过的麻辣烫。
加麻加辣,吃着贼爽。
当然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拿了几串麻辣烫分给黑白无常和祝星辰,他们三都不客气地欣然接受了。
白无常被辣得满脸通红,两口吃完手里的,又开心地找我要了一串豆扣。
我见黑白无常都还蛮喜欢这一口,就挑了根面筋送给前排的冥王:“殷总,吃麻辣烫吗?”
正在啃麻辣烫的黑白无常一愣,黑无常担忧蹙眉,白无常目露紧张,着急提醒:“小漓漓,别,我们老板不吃……”
‘麻辣烫’这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冥王就主动把面筋接了过去,还低声道了句:“谢谢。”
我一头雾水分不清是什么情况,抱着我的九苍浅声附在我耳边告诉我:
“他前妻爱吃麻辣烫,但他不做人,曾在麻辣烫里放了让他前妻过敏的食物,害他前妻,差点没命。”
白无常也默默凑过来,用着仅我们三人能听见的密语传话,向我和九苍抱怨:
“可不是么,谁知道老板他从前,这么过分。不过,根据老板前些年的只言片语,我和我哥揣测,老板当时应该是误会了他老婆,他以为他老婆一直在骗他……
谁知道,是他被另一个女人给骗了,他老婆对他是真心的,可他却一次又一次地碾碎他老婆的真心。
他以为他老婆的过敏症状是装出来的,就直接在他老婆爱吃的麻辣烫上,加了能致死的过敏食物量,他老婆吃完……当晚就口鼻喷血,差点提前下来了!”
我震惊回头,满脑子都是:不会吧,冥王这么狠!
白无常意会的重重点头:
“据这些年来老板的反应,我们推测,诸如此类的缺德事老板应该没少干,要不然老板怎么会明明都见到人家姑娘了,却不敢现身相认,每回都是隔得远远的,遥遥深情凝视……
老板还找到了那女孩在读的大学,几乎每个月都会利用各种借口,跑去偷偷见那女孩一面。
或许,当年老板害那女孩吃麻辣烫过敏差点死掉,老板自己心里也挺愧疚放不下。
记得老板历劫刚回冥界继任冥王之位时,有个不识眼色的宫女做了份人间特色麻辣烫呈给老板,老板发了好大的火,不但把宫女做的麻辣烫给砸了,还下令冥殿永远不许出现麻辣烫这种食物……
我们记得清清楚楚,老板那晚气得手都在发抖!”
我后知后觉的心跳加速,害怕起来,赶紧昂头看一眼前座冥王他老人家的情况……好像,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他没有生气,也没有任何异常的表现,反而平静淡然地拿着面筋品尝了起来。
他这是,真放下了……还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想到还有可能是第二个原因,我怂包的立马往九苍怀里缩缩,抓住九苍的腰带,连麻辣烫都没心情吃了,瑟瑟发抖的欲哭无泪小声问九苍:
“阿九,他不会一怒之下,送我一张黄泉路体验卡吧!”
九苍宝贝的揉揉我脑袋,“不会,他已经,释怀了。”
释怀了?释怀了就好……释怀了我小命就保住了。
九苍拍着我的肩安抚我,同样用密语回复白无常:
“你才跟他几年,还不甚了解他,他这个人最好面子,你若敢在外人面前揭他的短,他回去必然饶不了你。”
白无常贼兮兮道:“我懂我懂,我们老板有时候,超级小心眼,那心眼比针眼还小!”
九苍嗯了声,又道:“你们老板,修炼了数十万年,以他的道行,其实能破解你的密语通话。”
白无常:“啊……啥?!”
九苍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冰冷的话,残忍揭穿事实:“你刚才说的,他都听见了,你猜你回去了,会不会被他片成麻辣烫?”
白无常:“……”默默缩回自己座位上,双手合十:“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无意冒犯,诸恶退散……”
黑无常见状有点迷茫:“你怎么了?突发恶疾了?”
白无常:“呜哥,我要死了,记得给我挑个胡桃木的骨灰盒……”
黑无常:“骨灰盒……有胡桃木的吗?”
白无常:“别管,我喜欢,呜呜呜。”
突然有点同情白无常了。
二十分钟后,我们成功抵达祝家。
刚下车,白无常就迫不及待去追自家老板那阴沉冷漠的背影了。
“老板,你别生气嘛。”
冥王:“……”
“老板,爷他不是外人。”
冥王:“……”
“老板,你理理人家嘛!”
冥王终于忍无可忍地捏紧拳头,“滚!再不滚我把你片成肉渣扔出去喂猪!”
下一秒,白无常闭嘴静音了。
九苍扶着我从车上跳下来,瞥了眼往前走的主仆三人:“这一任的黑白无常,比从前两任聒噪多了。”
我憋笑评论:“霸总和他的二哈秘书。”
九苍听完,赞同点头:“嗯,一个成天乱叫,一个闷头拆家,合理分配工作量。”
祝星辰最后一个从车上跳下来,听见我们议论的话题,感慨道:“这位殷总的脾气,好像与外界传闻的也不一样。他看起来,挺能忍的。”
我:“……”
啧,你懂什么,日子是要继续过下去的,还能辞退了不成?
祝家的晚宴,是设在祝家豪宅的花厅。
为了方便说话,祝老爷子连祝星辰都没让上桌。
花厅内水晶吊灯夺目璀璨,月光石铺就的地板一尘不染,清澈明亮得能倒映出人影。
大理石圆桌下垫着纯手工织出的绣花羊毛地摊,花厅四角,摆着含苞待放的应季奇花异草。
偌大的花厅内没有用熏香,全靠香调融洽的各类花草香息充当天然香水。
御用大厨鱼贯而入五分钟内就上完了一大桌子三十多盘菜,可能是碍于冥王也在,祝老爷子没怎么多废话就直接站起身给冥王倒了酒,恭敬请冥王与九苍先动筷子了。
“殿下,九爷。”
祝老爷子礼数周全地给冥王和九苍倒满上酒,接着又去给黑白无常倒,等转到我身边时,我已经提前厚着脸皮把高脚杯推到桌边上了。
祝爷爷见状,好笑的温柔佯作嗔怪:“你这孩子,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我嘿嘿一笑:“爷爷你说的嘛,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咱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我就不客气了。”
祝爷爷对我这个回答相当满意,点点头,笑得满脸老褶:
“我啊,还就喜欢你骨子里的这股真诚劲,来,给我家大孙女满上!不过可得少喝点,我不给你倒满了,这红酒窖藏了八十多年,后劲大,喝的时候没感觉,过半个小时后劲就上头了。
你遗梦姐第一次喝的时候,就这么一满杯,给她醉得差点掉前面水塘里,听说夜里睡觉从床上摔下来了五六回!”
祝爷爷倒完酒,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最后才给自己满上。
我顺着他的话好奇问:“遗梦姐,回来了吗?”
祝爷爷叹口气,点头:“回来是回来了,但那孩子性子倔,怕是,不肯再原谅她爸了。”
我哦了声,小心翼翼又问:“那祝无双呢?”
一提到祝无双,祝爷爷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下去,语气里夹杂着几分怒意:
“她?当然是送回村里了!我已经给祝隐下了最后通牒,祝无双是祝家的血脉不假,祝隐身为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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