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失控发疯——
舌尖的痛意渐渐驱逐走脑子里那股让我极度痛苦的力量。
猛地一阵寒风迎面扑来,我身子一颤,神魂被冻得狠狠一哆嗦,再睁眼……
才发现果然是幻象,刚才的一切原来都是在做梦!
可我的舌头却实实在在被我咬破了,满嘴的血沫,浑身上下的衣裳也被汗湿了……
我骤然清醒,心有余悸地大口喘气,然而等我缓过神立即检查自己所处的环境,竟看见,自己此时正靠在一棵树皮粗糙的粗壮老树根上,手脚都被老树根探出的藤条给束缚住了!
山洞,滴答滴答的水滴声,头顶都是大小高低不一的岩石尖尖,洞内有光,石壁上嵌着油灯,地面潮湿阴凉,而我的脚边,还堆着两只苍白恐怖头骷颅!
对面的地上,散落着两具被踩乱的人尸骨头!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肉类腐臭味,视线往东面看去,莲芯也被绑住手脚捆在了另一棵大树下。
这又是在演哪一出……
先前迷晕我的黑衣老男人也拄着一根弯木拐杖从巨石后的黑暗里走了出来,斗篷兜头罩住了他整个人,伸长的帽檐遮挡住了他的半张脸,仅有那鹰钩鼻白皮唇还能暴露在我的视线前。
我哽了哽有点灼痛的嗓子,胆大地毅然盯住他,出声质问:“你是谁?”
黑衣老男人苍老的手指攥在光秃秃的拐杖上,喉间发出一道闷咕噜声,像嗓子卡了痰,极为沙哑的冷笑吓唬我:“不愧是九爷的女人,有胆量。”
我咬牙逼着自己镇定下来,鼓起勇气:“你抓我过来,到底想干什么!”
老男人步伐极慢且重地来到我面前,微微抬头,暗中打量满头冷汗的我,嗤笑:
“不干什么,只是九爷先前不讲武德的灭了我手底两坛子炼制十年之久的五猖兵马,还把我打成重伤,害我现在连操纵五猖兵马的能力都没有了。
我毁了九爷手底多少家堂,他就打死我手底多少老兵马,这个屈辱,我不得不报!”
“五猖兵马?”我皱眉,突然想到:“你就是毁了执法堂和皇封堂的那个神秘人!”
他喊莲芯师姐……上次在河边我见到的那个黑影,也是他!
所以莲芯才是九苍身边的叛徒!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紧张地使劲挣扎几下,可捆在我手脚上的藤蔓实在太结实了,我一双手腕都磨破了皮也没能扯断它。
一身黑衣的老男人闷声呵呵笑两下,拄着拐杖在我跟前来回踱步:
“夫人果然聪明,执法堂和皇封堂确实都是我毁的。我不想干什么,只是听说,九爷与夫人夫妻感情甚笃,又听说,九爷和他身边的莲仙走得很近,关系暧昧,所以我今天,就把你们两个都抓来了。”
步子一顿,他转身面向我,阴沉沉地说:“我也想知道,在九爷的心里,究竟是夫人重要,还是那个莲仙更胜一筹!”
我心下一紧,拧眉讥讽:“你真没意思,一个大老爷们,整天研究别人的感情史,八卦别人的感情状态,你有意思吗!”
他哑着嗓子笑两声,“怎么,夫人是不敢试一试吗?”
我咬住唇,勉强保持冷静:“我只是觉得无聊。”
黑衣男人勾唇,“难道夫人就不想知道,那个莲仙,在九爷的心中究竟是不是很重要吗?夫人就不想知道,当夫人与莲仙同时遇险,九爷究竟是会先救那个莲仙,还是先救夫人?”
话刚说完,不远处的莲芯就面无表情地大声嚷道:
“九爷的心里一直都有我,九爷自然会先救我!祝漓,你以为前几次九爷偏向你,就真的能证明九爷对我毫无感觉?你不敢赌,我敢赌,我赌九爷肯定会先来救我,因为九爷,离不开我!”
我冷笑:“你哪来的自信,真是笑话。”
黑衣男人却满意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打个赌,九爷先出手救谁,我就放了谁,剩下的那个,就要留下来替他赎罪!”
被绑住手脚莲芯率先答应:“好!赌就赌!这个赌,我赢定了!”
我心乱如麻地还没表态呢,洞顶就突然灌进来一阵呼啸的风声,男人见状昂头,沙哑地道了句:“来得正好!”
随后迅速抬指点中我心口一处穴位,拎小鸡似的将我扔去了粗壮的大树树干后,压低声和我道:“今天我就让你亲眼瞧瞧,你爱的男人是如何在意担心别的女人!”
我被推到大树后才猛地发现,自己全身都不能动,张嘴一丁点声音都发不出了……
而我此时此刻所在的方位也很隐蔽,属于从茂密的藤蔓树叶缝隙中能看得见外面的一切,而外面不一定能看得见我的地理位置……
须臾,一抹挺拔威仪的玄色身影从天而降,落在了烛光晃动的潮湿山洞里。
是九苍!
“莲芯!”他刚落地,第一时间就留意到了被男人刻意暴露在他眼前的莲芯,慌张地拧紧眉心冲黑衣神秘人呵斥:“把她放了!”
黑衣神秘人提着拐杖架在莲芯脖子上,恶狠狠从后抓住莲芯的衣服,推着莲芯一步步靠近他,冷笑道:“九爷,我们又见面了。”
莲芯颤巍巍的不情愿挪着步子,害怕地白着脸,一副惊弓之鸟的可怜样,红着眼眶委屈向九苍假模假样道歉:
“对不起九爷,莲芯又给你添麻烦了……九爷你快走,别管莲芯啊,他在这里设了埋伏,你快走不要管我!”
“闭嘴!”神秘人提着拐杖用力往莲芯脖子上猛地一抵,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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