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着这个疑问,到了餐厅。
餐厅是一家以药膳汤底闻名的火锅,服务生领着进包间,饭点已过,大厅只有几桌稀稀拉拉的客人,不过正因为人少,所以两位高高瘦瘦的男性并肩进来便格外引人注目。
陈嘉之捂着嘴小声说,“他们好像在看我们。”
沈时序视若无睹,“只是你,不要们。”
包厢很大,双人桌倚窗而放,落地窗外是波光粼粼的府南河,红男绿女三五成群走过,落光了叶子的高枝树植拉长了路灯光影,欢送也开启c市的夜生活。
落了座,菜立马就上了。
“我们还没点菜呢?”陈嘉之诧异道。
上菜的是位小姑娘,直勾勾盯着他脸看,回神一笑,“沈先生提前订好了。”
“你什么时候订的,刚刚在路上没见你打电话啊。”
包厢角落立着挂衣架,沈时序慢条斯理脱了大衣递给侯立在旁的服务生挂上,垂眸折着袖口,“意念订的。”
陈嘉之嘁了声,也脱了外套递过去。
药膳汤底一般是先喝汤再煮菜。
睡了一下午早饿了,服务生一走,陈嘉之便迫不及待尝了口,烫烫的药膳汤滑进食道,一激,胃部痉挛了下,随后,细细密密的疼痛蔓延开来。
一整天,都忘了吃药。
察觉不对,沈时序皱着眉,看着他失去了血色的嘴唇,“不舒服?”
“没有啊。”他笑得很勉强,低头继续喝汤,“有点烫。”
“慢慢吃,没人跟你抢。”
这顿饭吃得很煎熬,陈嘉之本来想问一问taffy是怎么发现的,为什么不拆穿,自己能不能不走,以及最重要的,你是怎么看待我想追你这件事的。
奈何越吃额头汗越多,包厢开着颇高的暖气,竟还让脸庞爬上两抹红晕。
还没吃完也没吃饱,他撑着头说累了。
沈时序没说什么,买过单后驱车回家,路上他问,“是不是不舒服。”
来时的灯笼灭了,只有稍高的路灯在发出微弱的光,陈嘉之靠在椅背上假寐,忍住一副真的很疲倦的样子,闻言惺忪睁眼,“你刚刚说什么?”
他额角的亮晶晶的,看起来像是热着了。
沈时序压着限速踩油门的同时调低车内空调温度,轻声说,“睡吧,马上到家了。”
在电梯里匆忙道别,关上家门后便再也站不住了,陈嘉之跌在地垫上,捂着腹部喘了很久很久,才爬起来到卧室的保险箱里拿药。
除了每顿应该吃的药,还有他偷偷买的止疼药,就着冷水喝掉,连衣服都来不及脱,他蜷缩着滚到床上。
抽缩性的疼痛好在给人喘息的机会,但痛得狠了,还是会忍不住闷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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