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阿景病发了,需要输血!”
慕寒洲猛然抬起头,连大衣都没拿,径直起身,往别墅外面跑去。
“你在家里等着,我去输血。”
自己弟弟出了事,哪里等得住,南浅没听他的,跟着他一起上了车。
来到医院,看到阿景昏迷不醒,又被医生抢救的样子,南浅担忧得要死。
慕寒洲却二话不说,直接撩起衬衣袖子,躺在旁边病床上,让医生输血。
突发性的病症,要输多少血,医生也不好告知,只能临时看患者的反应。
两个多月前,已经抽了400毫升的血,现在又不停的抽,慕寒洲脸色,很快白下来。
望着他苍白的脸,还有那撩起的袖子下,那一层又覆盖一层的刀痕,南浅低下了头。
父亲把慕寒洲领养回来的时候,他身上都是伤。
手臂、大腿、后背,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那个时候,黎父跟她说,慕寒洲是被他的亲生父亲,虐待成这样的。
要不是黎父出海,恰好遇到被扔进海里的慕寒洲,他只怕早就死了。
黎父悲天悯人,把年仅五岁的他,从国内领养了回来,细心呵护着。
还叫她,以后要对哥哥好。
那时,南浅问黎父,那哥哥要是欺负我呢?
黎父点着她的鼻子,笑着说,这个孩子不会欺负你的。
他是没有欺负她,甚至待她好到不像话,只是会伤她的心罢了。
南浅捏着手指,顺着视线看过去,正好看见,侧卧着的慕寒洲,露出了衬衣下摆。
那长长的藏青色英文字母,就像一块烙铁,烙进她的心房,叫她至今都刻骨铭心。
南浅深深吸了一口气,倚靠在病房门口,看着医生们抽走他的血,输进阿景体内。
等阿景醒来,南浅心疼的,拿起干净毛巾,替少年擦去额角流落下来的涔涔冷汗……
阿景迷离的双眼里,倒映着一张温柔恬静的脸,却从那张脸上,看到恐惧与担忧。
他抬起无力的手指,放到氧气罩上,光是拿掉罩子,就花光了所有力气。
移开氧气罩那一刻,他就像脱了水的鱼儿一般,十分费力的,张开唇瓣。
“姐姐……我,又让你担心了。”
南浅摇了摇头,又万般心疼的,拥了拥阿景。
“是你辛苦了。”
比起担忧,患上这样的病,该多么煎熬痛苦。
可她的弟弟,却无时无刻,都在承受着这样的苦难。
她想,如果可以,她宁愿代替弟弟,让白血病来折磨自己。
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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