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少,而且,相比于去询问巡猎为什么会向家族拉开弓弦,虫群的问题显然更重要一些。”
瓦尔特道。
对于他们的谈话,谢玄并没有多少兴趣,在看到三月又兴奋地跳到知更鸟身边之后,他笑了笑,转身离开,在先前那名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星期日为他们准备的房间。
坐在床沿,体内繁育的力量如同跳动的心脏,强有力地鼓动着。
安静停在他腿上的甲壳虫此时也格外的安静,淡蓝色的甲壳上,时不时有绚丽的光彩闪过。
谢玄低垂着眼眸,看着安静的甲壳虫,也是知道了原因。
那个星期日,表面上套了一层同谐皮,把他切开来,里面恐怕包着的是一只秩序残党。
静静地坐在床边,随着时间的流逝,门外传来了细小的动静。
没多久,三月便带着微红的脸庞推开了房门。
在与谢玄目光相触的一刹那,她整个人又十分不自然地将脑袋扭到一边。
她假装咳嗽了一声,“那个,知更鸟小姐说,没有多余的房间了……我不好意思跟人家睡,跟姬子姐睡……我怕我晚上乱踢被子,然后我就来找你了。”
微微笑着,谢玄点点头。
随后,三月便慢吞吞地挪着步伐,来到床边坐下。
双手交叠放在雪白的大腿上,低着脑袋只顾着脸红,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感受着身旁的目光,三月呼吸不由得有些急促,最后“呜哇”一声,整个人连鞋子也不脱,直接跳到了床上,将被子盖过脑袋,呜呜呜呜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很快,房间的灯灭了。
随着房间的温度不断上升,突然之间,灯光再次亮起,三月脚步“噔噔噔”地打开房门,最后一脚将不明所以的甲壳虫踢到门外,关紧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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