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真要是他们偷了,要杀要剐是他们自找的,但我绝不希望是有人在故意栽赃,进而往博望楼身上做什么牵连。”
话毕,言尽于此的样子欠了欠身,多话没有,转身款款而去。
跨过门槛,重新面对外界的天光,神色淡定从容,甚至透着某种漠然。
既然有些话人家听不懂,那她只好以人家能听懂的方式来说。
杜火官目送着离去的背影,手中翻覆的宝石已静止,思绪明显还沉浸在对方突然提供的消息中。
不一会儿,醒过神来的他,随手将宝石扔回了高脚盆里,一个闪身到了堂内的楼梯上,又接连几个闪身上了层楼之巅。
楼顶的雅致空间内,光线敞亮,主要陈设就一张案椅。
身罩紫罗兰色纱衣的男人没坐在案后的椅子上,反而坐在了案前的台阶上,守着一张大黑伞,执笔在伞面上画着春宫图,画的惟妙惟肖,一旁的桌案成了摆放颜料的地方。
杜火官到了他跟前,瞅了瞅伞上不堪入目的画面,对这位的恶趣味早已习以为常。
他犹记得当年问对方,为何要在伞上画春宫图。
这位手中画笔指了指天说,如果有人喜欢看,那就让他看个够。
不过不得不承认,还真是熟能生巧,现在这画工确实远非当年能比。
等到对方停笔沾颜料时,杜火官方开口道:“狱主,兰丫头说的那两个贼偷和那大笔物资,可能与眼前事有关联,值得一查。”
聂一声不吭,像是什么都没听到,继续落笔在伞面上,专心致志画自己的画。
见他没任何表示,杜火官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弯了弯腰退下了。
另一边,正要离开内城的兰巧颜目光一瞥,只见巴应山刚好从侧面一条路上走了出来,两人恰好“偶遇”了。
巴应山很意外的样子,看了看她的来路,问道:“老板娘,这是去见了狱主不成?”
兰巧颜笑道:“巴城主说笑了,狱主之尊,天人共仰,岂是我想见就能见到的,前来找巡狱使问点事而已。”
巴应山哦了声,问:“什么事还用去找巡狱使?”
为什么不来找我的意思很明显,也是在打探。
兰巧颜也没过于遮掩,“城卫这不刚在我门口抓了两个人么,刚好这两人跟我算是比较熟悉,偷东西什么的我是不信的,恰好听说巡狱使也来了,这么巧?我担心是不是冲我博望楼来的,遂找他问问。巴城主放心,我绝没有其他意思,只要与我博望楼无关就行。”
巴应山面色绷了绷,微笑道:“在你门口抓人?还有这样的事?我立马过问一下。老板娘,下次再有这样的事,直接来问我便可,没必要打扰巡狱使。”
兰巧颜笑回,“许久没见他了,没事也照样是要打扰的。我那边还在盘账,巴城主若没其他吩咐…”抬手示意了一下门口。
巴应山侧身让路,依然微笑道:“不送。”
两人就此别过,直到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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