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吧?”
祁家能派她来这里接头,不仅仅是因为探监儿子和弟弟名正言顺,更重要的是具备一定的应变能力。
巴应山目光一阵闪烁,什么话都没说,忽一个转身而去。
目送的祁月如面露得逞的戏谑,然转念想到身故的儿子,顿又难掩悲伤……
叮叮当当火星四射的铁匠铺里,赤膊虬须的壮汉指挥着几个徒弟干活,师春和吴斤两进了这里打招呼,也是来告辞的,要走了嘛,跟这里的老熟人打个招呼。
两人的武器也都是在这里打造的。
铁匠铺在博望楼的一排门面最尾,也属于博望楼,算是为了解决流放之地人员所需。
师春真的是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想去博望楼正门那边看看苗姑娘是不是真的没来,老板娘明显不喜欢他跟自己女儿搅和在一起,是有可能蒙他的。
吴斤两不想跟去,借故留在了铁匠铺跟那虬须铁匠瞎扯,因不愿再去看老板娘的脸色。
一排铺面一间间分门别类,家家门口都有顾客,有各色人送来各色物品估价,奇石或矿物居多,出手后拿到的是一张写在纸上的数额,凭纸面上的钱数就可以在博望楼买东西,找钱找回的也是重新写的数额。
这个数额是带不出城的,只要走出城门,纸上的数字就会消失,所以离开前都会在执徐城内登记到自己的名下,也就是所谓的累积“功德”,下次来如果要用,也可以取出来,不会克扣。
也有许多人会因为各种意外再也回不来了,而这种意外在流放之地很多很多,然后那些个无主之钱便自然而然的归了执徐城所有。
楼馆正大堂是专门出售物品的地方,进进出出的客人略少,比起卖东西的要少很多。
堂内角落里的长案上堆了不少账簿,一个少年郎正坐在案后咬着笔头划账,写写画画后,正要搁笔,忽咦了声,发现无处落笔,桌面上到处找看一番后,迷惑挠头,“笔架呢,笔架哪去了?”
朝这走来的师春看的好笑,他是认识这少年郎的,还挺熟的。
少年郎是这博望楼的学徒,也不知是什么来历,年纪不大就跑进了博望楼做学徒。
人倒是挺清秀的,就是脑子有时好像不太灵光。
师春已经看到了笔架在哪,不正压在那堆账簿上么,十有八九还是少年郎自己放的。
近在眼前,少年郎就是找不到,师春正要出言调侃着提醒一下,忽见少年郎横笔往嘴上一咬,空出手拿了张纸,反复折叠成了多重的“川”字形放桌上,嘴上笔拿下顺手就搁在了瓦立的纸上,然后继续翻看账簿。
一张本柔薄无力的纸张,就随便折了几下,折成了瓦沟状而已,顷刻间承受力就不一样了,稳当当托住了一支笔。
这一幕令师春如遭雷击,顿步在原地,愣愣怔怔看着那张改变形态后就能受力的纸。
脑海中也浮现出了那晚被定身符定住的一幕。
那缥碧色物质对人来说,原本是感受不到其存在的,只因定身符内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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