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我调皮,去了快要排洪的山涧河沟里玩。赶上了排洪,等我爸赶到的时候,我已经趴在河岸上,抓着两把草固定着自己,哭的力气都没了。”
“我爸把我带回家,打了我一顿狠的。又过了几天,他自己砍柴受了伤,小伤口,我们都没当回事。没想到他会得破伤风,家里打不起五块钱一支的针,他就这么没了。”
不知什么时候,袁母听得入了神,眼神柔和了许多。只还嘴硬:“你跟我说这么多,你爸也活不过来了啊!”
“岳母,我只是想说,我和袁媛的境遇是一样的,所以,我能够体谅她。我爱她,和你们爱她一样。请放心把她交给我,我会照顾好她一生一世。”江胄诚挚的眼眸,看着袁母。
袁母没有吱声,眼泪分明在眼眶里打转。
江胄抽完了一支烟,摁灭了,告辞离开。
走到门口,袁母叫住了他:“后天,吉时在几点?我穿什么衣服去比较好?”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喜悦,说:“明天晚上就到家里来住吧,不用您操心,我们会准备好一切的。”
袁远帆摇头道:“不行。哥,姐姐是出嫁。我的意思是,接她回来住,让她从家里出门比较好。”
江胄道:“谁说我们只有一栋别墅?”
然后袁远帆就知道了,隔壁的别墅才是真正的新房,是江胄的。他刚才找上门去的房子是袁媛的,两个房子门挨着门。
少年裂开了。
江胄忍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努力干,很快你也能够住上大别墅大房子。”
后来袁远帆果然没有辜负他们,跑了三年业务之后,自己跳出去单干,又熬了三年,搭上了九十年代的时代顺风车,买下了人生第一栋别墅。
此是后话,按下不表。
……
婚礼前一晚上,袁母带着袁远帆,袁远帆挑着两担嫁女饼,来到袁媛家里。
袁媛惊呆了:“妈……”
袁母说:“女儿出嫁,娘家没有点表示,说出去我的老脸往哪儿搁。来吧,进屋。”
进了屋子,袁媛才发现,嫁女饼只是开始,袁母从小包包里,一样一样地往外掏的金子,才是重头戏。金耳环,金戒指,还有一对细细的虾须镯。
金光灿灿,满屋子都亮了。
袁媛心都要跳出来了,不是她见钱眼开,实在是正儿八经的金子跟存折里的数字比起来,冲击力太强了。不等她反应过来,指尖微凉,袁母已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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