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人,有什么好哭的!当初我要嫁人,你喊死喊活的嫌江裴伟穷,不让我嫁,拿了五百块钱就说断绝母女关系。好,我听了你的。这会儿江裴伟那家子就是渣滓,我离婚逃出火坑了,你倒又上门来嫌弃我了!妈,从小到大你都这样,我怎么做都是错的,你就非得鸡蛋里挑骨头来?”
说着说着,袁媛也哽咽了。
上辈子她嫁过来之后,就跟娘家断绝了来往。后来江裴伟发达了,娘家人又找了过来,于是再决裂了一次。当中恩恩怨怨,一言难尽。她以为过了十几年再见已能释怀,没想到,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情绪!
袁母倒找到了理由似的,突然挺起腰板,声音再次大起来:“对啊!你早听我的不就行了!现在好端端的成了破鞋,我们袁家长房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知不知道你老娘我在袁家村被人笑得脸都黄啦?!错就要认,挨打就要站定!自己选的男人,打死也要过下去,快,跟我走——”
她一箭步冲上前,反手扣住袁媛的手腕,不由分说拉着她往外走,边走边嚷嚷:“跟妈回去,跟江裴伟道歉,复婚——他奶奶的,老娘自出娘胎没受过这委屈,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臭丫头,把自己攒了四十五年的老脸全丢光了……”
袁媛听着她絮絮叨叨,中间夹杂无数污言秽语,一会问候器官一会问候她自己,越听越难受,越听越光火,用力挣扎:“我不回去!打死我不复婚!”
袁母一听,火冒三丈,往那儿一站,又一巴掌呼过来:“那我打死你好了!!”
她们站的地方是楼梯口,袁母疯老虎般的一扑,袁媛顿时站立不稳,整个人往楼梯滚了下去。董月荷撕心裂肺的喊叫中,袁媛眼睛一闭,护着头脸要害,心里已做好了断手断脚的准备。
——然而并没有。
她只向后跌落了几级楼梯,就被一团温暖柔软狠狠包裹住,薄荷跟烟叶子混在一起的淡香飘散在她身子四周,江胄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头顶振聋发聩:“有话好好说,打人就不必了。”
袁母眼睛一顿滴溜溜乱转,伸出半空要抓袁媛的手收回,梗着脖子道:“我教训我女儿,外人少叨叨!”
她是女人,又是长辈,江胄不好说话。提溜着袁媛站稳了,自己回身走到楼梯底下,就站在楼梯口处,当起了门神。脚一着地,袁媛才发觉自己脚崴到了,脚踝阵阵刺痛,她忍着痛,说:“我不会回去复婚,我也不回家!你嫌我丢脸,就别要我这个女儿!”
袁母又一巴掌甩过去,咬牙切齿道:“你挺犟啊!”
欺身上前,又去拉扯袁媛:“快跟我走!”
“我不走!”袁媛哭了起来,“你放开我!我在家也是被嫌弃!自从爸死了,我就没有家了!我才不要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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