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夏林火了,不过他跟老张倒是都不觉得有啥,老张那也是见过风浪的,反倒是小郡主一路上兴奋的不行,一见到有人在那讨论诗词,她就得跑过去问一声:“你们觉得那滕王阁序怎么样?”
其他两首她不在意,但就是那滕王阁序对她来说简直就是绝杀,昨晚上睡觉的时候她辗转反侧的在琢磨滕王阁序里的一些句子,越想越觉得漂亮,咀嚼起来让人陶醉。
“夏道生。”小郡主突然从前头人群里跑了回来,拽着夏林的袖子说:“前头有人在摆擂台,你快去打擂台!”
夏林愣了一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排骨:“伱看咱这排骨够不够那条大黄狗一顿吃吧,还打擂台,你想埋了我就直说。墓碑我要汉白玉的行么?”
小郡主乐不可支:“你怎的一句正经的都没有,快去快去,不是与人打架的。”
其实成熟的少年都不会去凑这个热闹,但架不住小郡主在那活蹦乱跳,她拽着夏林就往人群里走,走进去之后这才发现原来这是个文斗台。
这东西在晋末就开始风行起来,晋朝懂得都懂,狗屁不是但玩起来领先时代一千年,而所谓的文斗就是诗词棋酒茶,写诗、题词、下棋、品酒、斗茶,这前头四个一直到夏林那个时代都差不多一个流程,但这个斗茶可就不同了,斗茶者各取所藏好茶,轮流烹煮,品评分高下,一斗汤色,二斗水痕,然后便是分茶技巧,杨万里咏茶百戏曰:“分茶何似煎茶好,煎茶不似分茶巧……”。
这都是个雅活儿,但打上擂台了就显得有些刺激了。
“你快去啊!快去!”小郡主推搡着夏林:“我看那个老头赢了好多盘了,你去杀杀他的威风。”
夏林看向台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盘腿而坐,他的面前摆着茶具棋盘还有笔墨纸砚,这就是标准的文擂的配置了,上来的人要给他十两银子,若是赢了他便还来五十两。
根据夏林闲来无事时的计算,当前时代根据多种锚定物的换算,大概可以得出一两银子的购买力大概相当于七百元软妹币,所以一场比赛的报名费是七千元左右,而赢了的话就是三万五千块,数额不算巨大但却也相当刺激了。
这老头看上去闲庭自若,他见台下已经无人敢上来对阵,于是便捻着胡须淡淡一笑,朗声说道:“某以为这文峰鼎盛之地理应文采飞扬,雅致细致,却没想到三日之间竟无一人能赢下某一局,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唉……”
听到这话小郡主气鼓鼓的扯着夏林:“你快去教训教训他,气死我了!你看他说的那个话!”
夏林哎呀一声:“你又不是扬州人你气啥。”
“我不管,你快去!”
小郡主用力推着夏林,就像是一个任性的小孩子,而这时老张凑上来说:“五十两,你能拿多少?不行我上。”
“品酒斗茶你上,下棋写诗我来,ok?”
“欧开!”老张朝夏林比划了个ok的手势:“今日咱们将这老叟给嘬个干净。”
此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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