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的,烤色的碧玺,撑死了也不到三千,不够立案。”
——却足够立威!
玉红惊得张大了嘴巴,半晌才朝我伸出大拇指,“您的演技,绝了。”
但很快她又担心起来,“可是你到底被四少给辞退了,老太太那里交代不过去吧?”
她正说着呢,我的手机就响了。
贺祈年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口气很不善:
“时泱,刚刚奶奶给我打电话了,质问我为什么辞退你,你知道应该怎么说吧?”
“不知道。”我冷声回。
不打招呼就辞退我,还纵容纪言姈的人来羞辱我,现在被问责了,知道找我来给他擦屁股了?
他咋不撒泡尿照照他什么德性?
“你!你跟我置气能有什么好处?时泱,我们是夫妻,应该共同进退。”
他拿夫妻道义来道德绑架我的厚脸皮,真让我叹为观止。
“这样,”他仿佛恩赐般,“我给你转五万块,你就说是你适应不了工作强度,自己非要离职。”
我呵呵冷笑,“我看中一个包,一百零五万。”
不是签了分居协议吗?
那就严格按协议上的来,当众下我脸子,就该拿出对应的经济补偿。
不然他永远不知道肉疼,也永远学不会尊重我。
“什么?”贺祈年气急败坏,“你什么时候这么贪钱了?”
“我养条狗还知道摇尾巴哄我开心,嫁给你就是为了添堵吗?”
我手机又打进一个电话,我瞟了眼,正是厉老太太,于是向贺祈年道,“不说了,老太太给我打电话了。”
“时泱,你先哄好奶奶,钱我一会儿转你。”贺渣狗无奈妥协。
“先打钱。我拿钱办事。”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但我没有立即去接厉老太的电话,直到支付宝里响起到账提示音。
“喂?老太太——”
“小泱,你怎么回事?才做了几天秘书就闹成这样?你太让我失望了。”
厉老太在电话里颐指气使数落后,然后狠命地往我的最痛处踩:
“枉我对你那么好,找最好的专家给你弟治病。这个月你都别回来看你弟了,好好在滨城反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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