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嗯。”
极慵懒的一声从他鼻腔里滑出。
我的心情从谷底一跃而起,眼前尽是绚丽的烟花,贪心的想要追问更多,“真的?那我是——唔!”
唇被狠狠堵住。
直到唇被吻得有微微发痛,他才放开了我。
下巴落入他的桎梏,男人沉不见底的幽眸泛起欲色的涟漪,“这么闲,不如办点正事?”
“什,什么正事?”
身体一僵,我本能地想逃,腰间的睡衣带子一松,他已经倾身压了下来……
是我傻,情人之间还能有什么正事?
可为什么他都这样了,体力还能这么持久?
我喊着喊着,嗓子就哑了,泪眼汪汪地跟他求饶。
他只是换了个让我稍微轻松点的姿势,又继续。
炙热的吻烫在我发红的眼尾,“你不是想知道我们的最高纪录吗?乖,拿出你压箱底的本事,好好配合。”
“再说我晚上吃了你亲手做的饭菜,怎么也得出点力气呢,宝贝儿?”
我哭得眼泪都干了,最后累到昏睡过去。
第二天直接睡到十二点多才起。
今天周一,狗男人已经精神抖擞地去上班了。
我独自对着镜子里那满身炙热燃烧过后的痕迹,欲哭无泪。
这幸好是秋天了,可以穿薄款的高领毛衣,要不然怎么遮得住?
脑海里回荡起他那声干脆利落又坦荡的“嗯”,丝丝甜意在心底深处蔓延开来。
我居然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哪怕只是肉体上的。
那么即便以后我们分开,甚至某一天我不幸死了,他都会一直记着我的吧?
去餐厅吃午饭时,奎伯提醒我,吃完饭该去找厉老太太了。
这是我昨天跟厉南驰商量好的。
我弟弟肾源的问题,厉南驰的确一句话就能为我解决好。
可这事已经捅到老太太那里,事后只要她稍微一查,就能查出是厉南驰为我出的手。
我还不能这么早暴露,成为各方的枪靶子。
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让老太太来帮忙解决肾源的问题。我得去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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