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婉珊的老公好睡吗?你的情报有一半是从他嘴里知道的吧?你说贺大小姐要是知道了你们的事,你的下场会不会比现在还惨?”
我说话的同时,手按了下去。
并没有丝毫不忍,昨晚她三番两次阻挠厉南驰救我的时候,一定没想到今天会落到我手里吧?
“啊!”阿瑾短促的惨叫一声,痛晕过去。
我抽回手,快速扔掉带血的手套。家庭医生进来,我走出去透了口气。
“时小姐,”奎伯替我端了杯果茶过来,面露欣赏,“您是做大事的人。”
我叹了口气。
从我决定复仇的那一刻起,这双手就注定是要沾血的。自己的血,或是仇人的。
等到阿瑾醒来,她再见我时,眼底有了明显的惧意。
只是她仍旧不甘,“凭什么?你我都是草根出身,凭什么你就能得到厉总的青睐?”
我冷冷勾唇:
“凭南驰送我的手机根本没有通话同步录音的功能,我一诈,你就心虚露出了马脚。”
“凭我一嫁进贺家就是四少奶奶,你工作了几年还只是个东院的小主管。你的手段我全清楚,而我的手段还没往你身上招呼呢。”
说着,我朝阿瑾伸出手。
她吓得躬腰极力往后缩,我轻笑一声,替她拨了拨额前被冷汗浸湿的头发。
“以后全心为我和南驰做事,我心情好了,自然会放你和你父亲安全地离开。”
她听了这话,怔怔地看了我好一会儿,似乎在思考我这话的真假。
我提醒她,“你不愿意也行,我现在就把你交给东院的人。”
她这才颤声问我,口气十分恭敬,“时小姐要我做什么?”
“好好养着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放心,我不会让你做你办不到的事。”
我刚从阿瑾的房里出来,迎面就看到了等在门外的厉南驰。
心头一紧:他什么时候来的?刚才我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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