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惊讶完呢,又走出来两人,一个律师,一个医生,人员到齐,跟着沈颜去了上次的民宿。
沈颜开好了最好看的三个房间,随后找老板谈谈心。
这两年哀牢山旅游业不太行,沈颜重金砸下,还允许老板继续运行另外两栋民宿,可以得分红,老板喜不自胜,恨不得把自己也卖给沈颜。
于是,沈执文便安顿了下来,新房间自有金牌家政去张罗收拾、布置。
律师负责买卖合同。
医生观测沈执文健康动态。
要不是疗养院那边有两个小姑娘还要考虑考虑再出发,这会应该还多两个人的。
沈执文哭笑不得,看着自家姐姐两三天就把他当成王子一样照顾。
正想和姐姐说一声不必如此夸张,却先等来姐姐一句:有事,不日回,照顾好自己。
沈执文捏着手机,神情露出一抹哀伤。
旋即又收敛了起来,从一个精美的木盒子中,掏出来一根细细的毛笔。
只见双腿几乎失去八成功能的沈执文,缓缓从轮椅上站起身来,走向实木大方桌,铺上一张巨大的宣纸,咬破舌尖,毛笔在舌尖血轻点,随后笔锋落下。
他的双眼逐渐失去了焦距,可骇人的是手下的笔却从不停歇。
慢慢的,纸上出现了一个美人的半身像。
笔停,画成。
美人装扮得体,温婉和顺,貌美如花,气质超群。
那一身装扮,像是清末民国初的大房太太才有的装束。
“民国本?”沈执文将这张画折起来,随后用特殊的火焰焚烧。
一点烟雾散去。
那被烧了的画,灰烬却无风自动,随烟飘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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