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现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复杂表情。
一会儿嘲笑自己:“我怎么会这么蠢?”
一会儿又难掩心中的忧伤与失落:“我怎么会喜欢他这样的人,喜欢了整整十二年啊?”
季扶生平复内心的情绪,蹲在夏竹面前,他的眼神里透出一丝戏谑,像在研究什么稀奇的物件。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几乎要蔓延到耳根后。他轻声道:“怪不得你不跟我喝酒,原来是喝了酒会变成另外一个夏竹啊,真有意思。”
他的话语中透露着对夏竹的打趣和好奇,但更多的是一种欣赏和喜欢。
夏竹的目光无神而空洞,呼吸声深沉有力又紊乱无序;脸上写满无尽的喜怒哀乐,不停转化着。
季扶生歪着脑袋,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夏竹,鬼使神差地在夏竹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
“啪”的一下,季扶生又遭夏竹的巴掌攻击,她骂了他一声:“变态”。
再然后,夏竹走到床边,猫着身子钻进被窝。
季扶生捂着左脸,委屈巴巴地:“明明是你先亲我的,我都没跟你计较,亲你一下你居然就打我。小气鬼,不跟你玩了。”
夏竹轻柔而有节奏的鼾声在夜色中悄然响起,季扶生静静地走近一看,她终于不再闹腾,安静地躺在那里,显然真的醉到深处。
季扶生拿走剩下的羊腿和酒,转身回到隔壁自己的住处。
第二天早上,季扶生来敲门。
夏竹捂着头疼欲裂的脑袋去开门,季扶生穿着一身运动装,站在门口,嘲笑道:“原来,不擅长喝酒的人,喝了一口酒也会宿醉啊?”
“找我干嘛?”
季扶生走进房间,毫不生分地在夏竹的行李箱中查看她的衣物:“当然是带你去玩啊,你昨晚不是失恋了吗?”
夏竹拎起他的后领子:“出去。”
“别啊,我好心想带你去散散心。”季扶生站在她的面前,半弯着腰:“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办法,要么是新欢,要么是狂欢。”
他说:“要不跟我谈?”
夏竹白了他一眼。
他笑着说:“走,带你去玩。”
“去哪?”
“一个好玩的地方。”
夏竹半信半疑,无论是工作上的压抑,还是过去一段不被理解和存在的感情,她现在都需要一个发泄口,让自己尘封太久的情绪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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