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看,我坐着看。’
虽然也是出身辽东镇,可赵率教与辽东镇的关系其实很差。
算得上是被排挤出来的。
此时被人逼问,毫不犹豫的选择支持陈然“子厚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为官多年,他自然拎得清楚,谁才是自己人。
要知道,此时的陈然,依旧是隶属于蓟镇名下。
他身为蓟镇总兵官,不为自己人出头,却是去帮着辽东镇说话,那以后蓟镇上下谁还服他?
辽东镇上下愈发愤怒。
他们并非是不敢火并,纯粹是因为刚刚大败一场,没实力火并。
更重要的是,缺乏一位领袖来主事。
何可纲可没有这等威望,能让各部都一起使劲。
“嘿。”一片沉默之中,曹文诏怪笑一声“真是没脸没皮。”
说罢,也不理会同僚们的怒容,调转马头就走人。
他侄子曹变蛟,当即领着麾下兵马跟上离去。
“大帅,陈总兵。”
笑起来有些像弥勒佛的吴襄,笑眯眯的行了一礼“若是有什么东西不好脱手的,卑职这边有些门路可走,只管招呼就是。”
说罢,他也转身带着麾下兵马离开。
吴三桂离去之前,还向着陈然遥遥行礼。
比起满心都是算计与权衡的辽东镇诸将,年轻的吴三桂此时心头还有热血,觉得陈然如此能打,值得交往。
有人带头给了台阶,其余诸将纷纷就坡下驴,草草行礼各自离去。
自己打败了被人家救援,抢东西大义上说不过去。
再有就是,现在实力不足也打不过人家。
这种情况下不走人,难道还要留下来接受羞辱不成。
陈然的眼前,出现一行字幕。
‘你击败了后金大军,改写其肆虐京畿的历史,获得四点历史偏差值。’
旷野上的寒风越刮越大,从衣甲各处拼命的往里灌。
望了眼收拢溃兵,在数里之外各自安营扎寨的辽镇人马,陈然转首向着赵率教行礼“大帅,请。”
入了营中,各部分寻地方住宿过夜。
陈然巡查各营,一遍遍的强调,早在三屯营时期就已经强制执行的诸多规章制度。
喝水必须煮开,不许喝生水。
茅厕等地要撒上石灰粉,救治伤员的时候,要先用酒水擦拭伤口,包裹的绷带要先行用开水煮一遍等等。
忙完了这些,天色已然黯淡下来。
各营炊烟袅袅,数不清的大锅被支起来准备吃晚饭。
回到刘有福为自己寻摸的大帐,赵率教已经是等候多时。
“大帅。”陈然的脸,被寒风吹的有些泛红,他搓着手询问“建奴什么意思,走的时候还把营地给留下,也没放把火。”
“这有什么。”坐在之前皇太极位置上的赵率教,跺了跺脚“他们怕了。”
“嗯?”陈然有些懵。
在他的印象里,历史上的建奴兵马横扫大明,堪称是战无不胜。
作战的时候更是极为悍勇,有时区区数百人就敢冲击万人大阵。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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