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的莽古尔泰大怒,挥舞马鞭抽在亲信身上“二哥都冲进去了,我怎么能”
话音刚落,又是一轮铅子过来,他身边围拢的亲信奴才们,顿时倒下了一片。
感受着从耳畔呼啸而过的铅字所带来的热度,莽古尔泰愣了神。
看着四周已经开始逐渐崩溃的人马,莽古尔泰调转马头向后跑去。
策马奔走百余步,他忍不住的转首向着明军阵中看去。
透过大团弥漫的硝烟,隐约可见之前被破开的盾阵,已然重新聚集起来,将代善困在了阵中。
再往深处望去,陡然见着正红旗的大旗,缓缓倒下。
这一刻,莽古尔泰的心中仿佛被狠狠捅了一刀。
他转回头不敢再看,俯身策马拼命逃亡。
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莽古尔泰,心头第一次升起了真正的恐惧!
原来明军,也是如此能打的!
“代善?”
马背上的陈然,俯身望着被剥了衣甲,捆成了粽子一般的代善。
望着他脑后那根丑陋的金钱鼠尾,陈然只觉碍眼“给他上一套倒浇蜡烛。”
眼见着代善就要被拖走,朱来同上前两步“子厚,这是老奴次子,还是建奴的旗主之一。活着的,比死了的更有价值。”
托陈然的福气,朱来同也升官加爵了。
依着自己身为陈总兵的头号舔狗,朱来同都敢称他的字“交给皇帝太庙祝捷,封赏大大的有。”
“你说的对。”
陈然严肃以对“那就先打断腿关起来,你安排兵马重整队列,咱们去侧击皇太极。抓了这个,才算是真正的大功。”
当面正红旗遭受重创,连他们的旗主都被抓了。
两蓝旗则是随着莽古尔泰打马跑路,陈然的骑兵正在奋力摆脱蒙古人的纠缠去追击。
此时他没选择去追杀斩获,而是重整队列,打算侧击正在攻打赵率教的皇太极。
若是能将皇太极斩杀于此,那历史偏差值绝对暴涨。
两位大贝勒的溃败,自然也是落入了皇太极的眼中。
震惊愤怒过后,就是难言的冷静。
他迅速唤来了代善的儿子,现在领着镶红旗的岳托“你即刻回老营,带上重要的东西去古北口,出关。”
性格沉稳的岳托先是点头领命,随即再问“大汗,不打了?”
“损失太大,打不下去了。”
冷兵器时代里,对于损失的承受能力并不高。
对于以劫掠起家的后金强盗集团来说,更是如此。
今天的损失太大,他们扛不住这等消耗战。
镶红旗离去后,皇太极并未急着退兵。
他趁着陈然那边步卒为主,还在忙着重新整阵的功夫,亲自指挥两黄旗,带着大批蒙古死忠对着赵率教的兵马发起强攻。
赵率教的兵马虽多,却是被压着打到喘不过气来。
好在打乱了蓟镇兵阵脚后,皇太极敌前转进,就这么在陈然与赵率教的眼皮子底下退兵走人。
明军以步卒为主,追不上人家。
骑兵追上去,被断后的蒙古人纠缠上,靠不过去。
时间来到申时,这场发生在通州西南二十馀里之外的决战,随着建奴的退兵而宣告结束。
“跑的挺快,马多就是好。”望着绝尘远去的建奴大军,陈然的目光却是随之转向了靠过来的辽东镇“他们的马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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