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般,他真真疼爱了半辈子的好女儿,不问家族荣辱兴衰,不问他这当爹的可还好,满心满眼只想着自己,他恨呀,悔呀!
罢了罢了,“本家主是管不着她了,生死有命,随她去,随她去……”
亲信见家主一副失望再不欲多管的模样,没敢再多说什么,只俯身磕头,行完礼起身便走。
周家家主猛地想到什么,忙出声喊:“且等等。”
亲信停下,回头恭敬问:“家主还有何吩咐?”
周家家主扯着干涸的嗓音,抬起手,点了点崔家的方向。
“你,你且去,派机灵点的小子去徐家,去崔家,去林家,以及当日与本家主一起在宫楼上协力截杀那妖女的大人府邸去问问看,瞧瞧他们的情况如何?有没有买到解药?有没有寻到姓季的那厮?若是有,必要替本家主寻来路子。”“是家主放心,小的这便去探。”
周家家主嗯了一声,目送亲信匆匆来匆匆去,才感慨着自己识人不清,宠女太过,回头该怎么把那逆女送去家庙好好反省呢,痛苦又起,身上刻骨钻心的疼汹涌袭来,叫他差点岔过气去。
自打那日在午门前结束回家,次日自己就发病了,期间不知请了多少大夫看诊俱都束手无策,为此他们甚至还网罗来不少前朝流落在外的高明太医看诊,结果对方也只说自己是中了毒,可具体是什么毒,如何解,这些废物点心没有一个是有办法的,便是连缓解都做不到。
可怜他这个岁数的人呀,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十个时辰都轮番的被这刻骨钻心的痛与深入骨髓的痒反复折磨。
病痛发作时,真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蜷缩在床上,紧紧抓着被角,蜷缩着身体痛苦不已的周家家主满心的悔不当初。
而周家家主想不到的是,那什么徐公,崔家,还有姓林的,以及当日与他们一起遭了季墨小人的金针暗算之人,有一个算一个,除去死掉送命的,其他所有人此刻俱都跟他一个狗样,痛不欲生,发作起来恨不得哐哐撞墙,饶是自认风骨的徐成风也早没了往日傲气,加上肚腹刀伤,被折磨的痛不欲生,生死不能。
他们寻季墨,寻七济堂,可季墨这厮毒啊,早不知踪影不说,京都内外的七济堂一夕之间也消失了个彻底,叫他们彻底求救无门。
周家亲信领命,一路往外,路心中忐忑,结果才出自家门,就遇到了一花子拦路。
起先亲信还纳闷,“这谁呀,青天白日的,也不长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周家大门,世代簪缨,也是你个叫花子敢辱的!”
狗眼看人低的一脚踹出,忙呼门房赶人,这花子却像是疯了般,忙扑上来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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