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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灵音迎着他锐利的目光,冷冷道,“我们见过吗?”
谢长宴揉了揉眉心,笑得格外恣意,“苏侧妃贵人多忘事,太子的灵堂我们不是见过吗?苏侧妃这么快便琵琶另抱,也不知道,太子殿下会含笑九泉还是会死不瞑目!”
“你!”苏灵音脸上惨白,咬着唇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是什么侧妃!”
“哦?传言你被陆斯年轻薄,吓出病了?苏姑娘果真病得不轻,不过我很好奇,你的琴声和你的歌声相比,哪个更绝呢?”
苏灵音脸色骤然大变,“你若再这般无礼,我便喊人了!”
“行啊,我们就比比,看谁的演技更胜一筹!”谢长宴的兴致完全被挑了起来。
苏灵音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山庄一处僻静的厢房。
程丰恭敬地递过去一个密封完好的信封,“爷,这信五年前就寄到了边陲,只是你曾吩咐但凡关于太子的东西,都一并毁掉。你身边的亲卫不敢直接毁了,又怕惹你生气,便把这封信藏了起来。
后来我接手后,隐隐记得他提了一嘴。近日,你又要重新查当年的事,我便想起这一遭。边陲的兄弟托人快马加鞭送过来的。”
傅羿安神色肃穆,扯开那泛黄的信封,展开信笺,只见那字迹铁画银钩,龙飞凤舞,正是先太子的亲笔。
“见字如晤,孤被奸人所害,从未负你!待你归来,必将完璧归赵!子旋兄信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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