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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羿安半磕着眼眸,神色森冷,沉默不语。
到了厢房,御医来得很快,他仔细检查了谢长宴的伤口,“不致命,伤口处理得及时,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要静养些时日。”
说罢便拆了布条,重新上药包扎。
期间,因没有麻服散便用烈酒代替,谢长宴死咬着牙关,哼都没有哼一声,林婠婠一直守在他身侧。
傅羿安把人送过来便带着禁军搜捕刺客。
当晚,全城戒严。
不到一炷香的时辰,程丰便带了消息,“爷,刺客是赵家的余孽。”
傅羿安面若寒潭,“赵妙元现在如何了?”
程丰面色有些难看,低声道,“属下大意了,他们应该是声东击西,看守赵妙元的人回禀,今晚傅家家庙走水,赵妙元不见了。”
傅羿安深沉地叹了一口气,眸中含冰带怒,“本想留她一条性命,非要找死!赵玄景曾有一义子,算是赵妙元的义兄,叫陈子赫。赵家还残余了一些暗中势力,现在只有他能调动,不过他现在就像一条丧家之犬,急需投靠新的主子,那几家都给我盯紧点。”
大夏能跟傅家叫板的没几家,可世家之间的争斗,稍有不慎便会葬送全族。
程丰点了点头,“王爷那里怎么回禀?”
“如实禀报。”
程丰面色犹豫,“若王爷知道,谢大人舍命救下林姑娘,这亲事就板上钉钉了”
傅羿安冷笑一声。
亲事?
去他妈的亲事!
定了亲,还可以退亲,成了亲还可以和离!
让他不好过,他就让天下人都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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