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郡王今日威风得很!想退亲,让宣阳长公主亲自过来!”
转头对傅朝雨呵斥,“还不回去!”
傅朝雨只觉得傅羿安在维护自己,心头一热,便乖顺离开。
傅羿安几乎揪住着沈景辞的衣襟,寒声道,“你添什么乱?还嫌事情不够烦吗?你这样莽撞,只会让她的处境更加艰难!当初事发,你若执意不肯定亲,宣阳长公主也别无他法,你却扛不住压力,优柔寡断,现在亲事已定下,你又反悔,靖南王的脸面岂容你随意践踏?”
沈景辞眸中带赤,咬牙道,“傅羿安,跟我装什么君子!我早已查过了,那个算计我的丫鬟她的干娘与靖南王府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你都了干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面对他的质问,傅羿安根本不为所动,气定神闲讥诮道,“木已成舟,为时已晚!谁叫你偏要跟我抢!”
沈景辞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卑鄙!你既心悦她,为何不直接娶了她?我还敬你是条汉子!日日让她受辱?这就是你身为男人的担当?”
傅羿安脸色一黑,犹如被人当头喝棒,可气势丝毫不减,口吻上依旧不善,“这些事,就不劳你操心,你以后该关心的人是傅朝雨!”
沈景辞的眸光冷若寒冰,双手早已握成了拳头,“你仗着她心悦于你,不知珍惜,随意践踏,你以为她永远都会等着你吗?对你的真心永不消退吗?别太自以为是,等哪天她心灰意冷,我看你后不后悔!”
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
沈景辞便知道,自己踩到他的痛处,他冷哼了一声,转身拂袖而去。
刚走几步,又停了下来,“翎花腿上的伤已无大碍,可它每天无精打采,软绵绵的,好像有睡不完的觉,我已寻了很多兽医都无济于事,麻烦你转告婠婠一声!”
当石门打开那一刻,已是五天过后。
林婠婠甚至一度认为他们会关她一辈子,她完全没有想到,她又被接到了正院。
书房里,除了王爷傅世啸,卢王妃,还有柳玉娥和傅三老爷。
傅世啸沉重且威压声音传来,“婠丫头,关了几天禁闭,懂事了吗?我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只是傅家与谢家有婚约在身,谢长宴对你又动了几分心思。
你太不争气,自毁长城,如今这局面,王府骑虎难下,进退两难。我也不为难你,你需告诉我,与你有私情的男人到底是谁,我也好为你做主。”
就在这时,只听门外传来,一声,“世子到!“
傅羿安直接跨步进来,他慢条斯理走到檀木座椅撩袍坐下,细长的手指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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