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盛,血气方刚,可目前还是以养伤为要,切忌、切忌!”
许绍略微思忖了片刻,恍然大悟,“你昨晚纵欲伤身了?子旋兄,你不是一向很克制吗?连个通房都没有,昨晚你是跟谁?”
“你不会真的跟”
傅羿安默不作声,他只是情难自禁而已。
许绍已经完全猜到了,他当然知道看破不说破的道理,可若不从他嘴里套出点什么,他今晚就别想睡觉!
“是林婠婠?她可是你堂妹!难怪,你会不要命地冲进围场,别以为你戴着面具,我就认不出你!你不是要成亲了吗?打算纳她为妾?赵妙元肯定容不下她,难道你想让她当外室?她性子那么刚烈肯定不会愿意啊!”
傅羿安面色颇为不耐,“只准问一个问题。”
许绍心里一阵雀跃了,面上却丝毫不显,疯狂地盘算着到底问什么,才能一击毙命,正中靶心。
“你喜欢她,还是喜欢苏灵音?”
“无可奉告!”
许绍目瞪口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不守信!”
傅羿安豁然起身,弹了弹锦袍的褶皱,“我可不是什么君子,你来所谓何事?”
“崔恪,不会是你出手的吧?”
“老天要收他,关我什么事?”
“你查的那件事,有些眉目了,有人见那大掌柜进了赵府的大门!还继续查吗?”
傅羿安眉头微拧,转身朝外面走去,静静地凝视着满园春色,乍然风起,落英缤纷,金色的阳光透过男人的轮廓落在地上。
男人折下一枝白玉兰花,眸中的柔情一闪而过。
恍惚间,许绍听见他在低语,不知到底说了什么。
难道他自己也不知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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