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他那种身份也是你能宵想的?”
男人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她血色尽褪,在他眼中,她就是如此不堪吗?
一心只想攀附权贵?
他早就知道和她相看的人是崔恪,还知道自己差点被他凌辱,可他却没来救她!
一个荒谬的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不去揣测傅羿安,可一旦怀疑的种子落下,就会生根发芽!
难道他眼睁睁看着她被崔恪掳走?
对她图谋不轨,却见死不救,就为了给她一个教训?
“不长记性!”男人薄凉的声音还在继续。
所有的信念倾刻坍塌,她颤着声质问:“你是在教我做人吗?非要用这种残忍的方式告诉我,我就是一株菟丝草,是你笼中的金丝雀,这辈子我只能依附你吗?”
程丰驾着马车,忍不住了扭头开口,“林姑娘,不是这样的”
“闭嘴!”傅羿安眸光幽暗,冷冷道,“我以为你早在五年前就学乖了!”
她明白他的意思,强行把眼眶中的泪水给憋了回去。
她一个罪臣之后,拥有绝世的容颜,根本没有自保的能力,若离了傅家的庇护,就只会沦为权贵们哄抢的玩物!
她若认不清现实,只会举步艰难。
男人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裹着布条的手上,“受伤了?”
林婠婠别开脸去,根本不理他,也不让他碰。
两人沉默无语,很快到了靖南王府,林婠婠远远就见母亲柳玉娥焦急地等在角门,她一头扑进母亲的怀中,泪水无声地砸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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