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只有缉拿之权,缉拿之后也得交给左右街使,或者翊府中郎将傅羿安来审理,若是重大案件还会交由大理寺审查!
他原本想借着这次机会攀上崔相,却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把自己的顶头上司傅羿安得罪个干净!
他急忙辩解,“大人,方才崔家管事一口咬定她刺伤了崔六郎,还纵火,小的也是受他蒙蔽,乱了方寸,并非”
傅羿安翻身,“住口!”转而讥讽道,“舍妹若是真犯了事,本官必定亲自送至崔府赔罪!”
崔家管事心有不甘,可眼前势弱,不得不先禀明崔相再做打算。
崔家管事咬牙道,“那就多谢傅大人,秉公执法了!”带着人转身准备离开。
傅羿安冷笑一声,“给崔相带句话,子不教父之过,他半生清誉可别毁在一个逆子身上!”
崔家管事哪敢还嘴,带着人悻悻离去。
一时间,巷道上只剩几人。
傅羿安看着林婠婠失魂落魄的样子,眸光森然,脸上越发阴沉,“知道害怕了?”
林婠婠一听到男人的冷言冷语,身子颤了颤,脸色又白了几分。
“还不走?!”
林婠婠双腿却如灌铅一般,站在沈景辞身旁没有挪动半步。
沈景辞向前一步,语气温和而坚定,“子旋兄,沈某可以送林姑娘回去,你骑着马车多有不便。”
傅羿安眸光扫过一脸狼狈的林婠婠,发丝凌乱,脸上残有泪痕,还穿着一套不合身的衣裙,压着怒火,语气冷冷:“不必!”
沈景辞以理据争,“子旋兄,你我不必客气,我和林姑娘也是故交。”
傅羿安漠然,睥了一眼沈景辞身后的林婠婠,“再不回去,三叔母得亲自来寻你。”
林婠婠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似的,一步步朝他走去,刚到他的身边,傅羿安一把扯下她身上的狐裘披风,往地上一摔,“什么男人的衣服也敢穿!是想私相授受吗?”
沈景辞抽了抽嘴角,面色极不自然。
程丰驾着一辆楠木马车过来,眼看两人上了同一辆马车,一种怪异的感觉绕荤在沈景辞的心间,挥之不去。
林婠婠撩起窗帘,见沈景辞弯腰捡起地上的狐裘,轻轻地拍掉上面沾染的尘土,伫立在风中,笑着朝她挥手告别。
那干净纯粹的笑容晃得她有些失神。
一只大手忽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还看上瘾了?崔恪给你的教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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