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是怎么不见的吗?或许可以提供一些线索。”这句,她怕苏姬听不懂,还特意切换了英文。
苏姬开始回想,然后说:“中午的时候突然有个自称陆延秘书的女士打电话联系我,说要请我们吃饭,我只是上了个厕所,孩子已经不见了。”
费林林听后,觉得这个有纹身的白人真的傻白甜,难怪敢自己生下夏绿蒂。
“可以跟我描述一下她的样子吗?”
“长直发,发尾微卷,黑色衣服。”
这个装束跟费思思今天的样子吻合,当然,也可能是她花钱雇的人。
“可以跟我们说一下你为什么要把事情爆出来吗?”
苏姬支支吾吾说了个大概,就是她去拿亲子鉴定报告的时候有个记者采访她,然后看见了那份报告,说是曝光会给她钱,她就同意了。
费林林微笑问:“你是不是还把电话号码给他了?”
“是的。”
所以费思思肯定是利用她以前当费氏集团总经理时积攒的人脉去联系了那个记者,获得了苏姬的电话,拐走了孩子。
已经快要走到师父那了,费林林拿出手机,“这样吧,我把我先生的联系方式给你,你可以问问他找到了没有。”
苏姬拿到号码就开始打电话。
今天上完课出来,费林林看见一个宽肩窄腰的男人靠在她的车上,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路灯的光落在他身上,驱不散他身上沉冷的气质,行人三两都为他侧目。
费林林笑起来。
“你怎么……”她考虑了一下怎么措辞,出口还是最简单的表达:“天天来接我。”
他沉郁的目光在费林林脸上停了多秒,然后朝她伸出手,“车钥匙。”
上车之后,陆延一边发动汽车一边跟她说:“我来跟你汇报一下今天的事情。”
“讲吧。”费林林随口回应。师父刚刚拿了几个不常见的中药出来考她,考前她自己非常自信,因为学习研究了将近十二年,她记性又好,认识上万种中药,谁知道有两个没答出来,现在脑子混沌,自我怀疑中。
陆延皱了下眉,兀自生闷气,车开到一半他自行疏解好。
“你可以稍微生一下气。”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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