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上了楼。
费林林回去拿了笔记本,也上楼了。
主卧在次卧的里面。
路过次卧的时候,费林林听见了洗澡的声音。
她今天真的是太累了,沾床就睡。
后来陆延敲了几遍门都没人来开,满心烦躁,就从次卧翻了过去。
他气势汹汹想找人要个说法,却看见了费林林安静的睡颜。亏他急急忙忙洗去这一身酒味,她竟连这一会儿也不等。
翻过阳台时,陆延明明是想来找事的,而现在,他身体里那口烦躁的火气已经下去了。
陆延踮起脚尖走过去,小心地躺在她身边,顺手关了灯。
她那双漂亮有灵气的眼睛合上了,睫毛乖顺地搭在卧蚕上。真想亲一亲她的眼睛,可是刚用过薄荷味的漱口水,他怕味道太凉把她刺激醒。
费林林第二天去处理养生馆的烂摊子时,门外站了一群人,聂诚辅为首。
聂诚辅跟她说:“夫人好,陆总让我们过来帮忙收拾一下,您看要是方便的话就把钥匙给我吧,有什么事情您交待我们就行。”
虽然养生馆没了,但是费林林没放弃传承中医药,下午还是要去师父那边上课的,她本就没打算全部亲力亲为。
于是立刻交出钥匙,“谢谢。”
为了表示感谢,费林林给陆延打了个电话。
意外的是,接电话的是一个女声。
“您好,陆总现在不方便,有什么事您可以跟我说,我帮您转达的。”
“我是费林林,帮我道一声谢。”
“好的。”
“谢谢。”
早上的时间,费林林决定去探望一下费蕴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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