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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了手中的书籍开始翻看起来。

不是李牧打算搏一次，他很有自知之明，自己并非什么绝世天才，无非就是记忆稍强一点罢了，再说以前无法参悟，那么现在更加如此。

李牧是打算将书籍之中的内容记下来，而后将这功法焚毁，如果自己还活着，那么功法就不会失传，而要是自己死了…

那么以后这一处地窟被异族之人寻到，也不会落在敌人的手中了。

开始只是随手翻看一下，打算记忆上面的内容，可渐渐地，李牧翻动速度越来越慢，他的神情也从开始时候的轻松，逐渐变得凝重，最后又无比的激动起来。

“怎么可能！”

砰…

“哎呦！”

李牧揉了一下因为猛烈起身而撞到岩壁的脑袋，可此刻他的眼神之中却只有激动。

“这…这是假的吧！”

咽了一口唾沫，李牧努力许久，终于让自己变得平静下来。

当再一次翻看的时候，李牧的手速却越来越快，而他的眼神在激动之余，也夹杂了一种古怪的色彩…

当最后一页被合上的时候，李牧坐在地上喃喃自语。

“这功法明明那么简单，为何我的先人们…为何我以前，一点都看不懂呢？”

是先人太笨，还是自己太聪明？

前者不太可能，十几代那么多的先人，总不可能都太笨吧。

那么，是自己太聪明了？

不！

李牧很有自知之明，他虽然不笨，但也绝对不是所谓的天生智慧！

那么…

是记忆碎片！

“难道，那些属于‘他’的感悟，也成了我的？！”

在那恍惚的画面之中，他除了曾跟随‘他’的脚步，见证过人族的举世无双，也眼见无数恍若大道的真谛，体会过盖世的修炼神通，聆听过至强的阐述定理。

可那些，那些…不是属于‘他’的吗？

想到这种可能，李牧又一次变得激动起来。

记忆碎片的出现，耽误了他三年时间。

他之前还觉得，这记忆融合除了让自己耽误三年之外，什么用都没有，可如今看来，却是自己的天大机缘。

“究竟是不是错觉，先试一下就知道了！”

李牧没有犹豫，直接闭上了双目，开始按照功法之上的运行轨迹悄然修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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