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余下的人顿时都觉得看到了救星一般,叶大人与郡主不和,那对他们来说就是有利的事。
赶紧就有人顺杆子往上爬,“谁不晓得郡主的德行,最是横行霸道离经叛道的,她能做出这些事来也根本不奇怪,大底就是为了找刺激取乐也说不准!”
“对啊大人,我侄子就是吃了她家东西中毒死的,她们说不是就不是嘛?”
宴语欢拉住春桃,不急着辩论什么,只静静瞧着叶平钏看她如何说。
叶平钏也是有些累了,看宴语欢没反应觉得无趣站起身来,“你们说郡主的话不可信,那你们可有郡主要毒害死者的证据?那你们的话是否也不可信?”
说着,叶平钏拍了拍手,她手下的人立马递上来一份东西,叶平钏看着上头的文书,目光狠厉的扫像一众人,“上月,你们几个同时都像是发了横财一般,突然变得有钱。”
“竟然有这般巧合的事?不然你们也同我说说挣钱的方式,我也挣两个子花花?”
几人心虚的不敢应声,只能垂头。
叶平钏随手指了他们其中一个,“你一向穷困潦倒的,前些日子跟红楼的梦茹姑娘喝酒时给了她五十两,喝醉了还说什么等办成大事就会变得很有钱,还要替她赎身。”
“你,听说你家中最近添置了许多贵重物件,是以你在豆腐坊的工钱承担不住的。”
“你和城北的杨二一直暗中偷情,被死者发现好几次后,你要合离,他一直拖着死活不肯,还不让你们见面,你该是比谁都想让死者死吧?”
“还有你,你家小儿子要成婚一直没钱操办,眼看着女方家那头就要悔婚了,突然你又上门给了一笔钱说是下月就可以把事办了。”
叶平钏每指到一个,那人脸色立马刷白,苍白的嘴唇哆嗦不住。
“真是桩桩件件都是奇事。”
叶平钏冷声说着,她方才只是逗这些人玩玩,实际在来的路上她就已经命人去走访这些人的邻里,事情只要做了,就是藏不住的。
这么快就能查出来,可见背后之人,要么没花心思,要么只是个草包。
她的压迫感实在太强,很快就有人绷不住,跪坐到地上,“大人恕罪,我也是一时迷了心智,我只是收了钱来闹事,其余的事与我无关啊。”
老翁狠狠瞪他一眼,“你瞎说什么,这都哪有的事儿!”
都到这般境地,老翁还要嘴硬,叶平钏生了兴致,许久没碰到骨头硬的人,她很想看看这老翁骨头到底有多硬。
手臂一抬,指着老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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