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斯提尔:……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啊,果然福尔摩斯发现的比他想的多。一想到那天晚上他听到的动静,自己当初的举动居然被福尔摩斯完全看了个正着,他简直尴尬到脚趾抠地。
但米斯提尔还是努力转动自己的脑子想要跟上福尔摩斯的思路:“这之间的联系是……猫头鹰羽毛的落下能确定那个偷衣服的人是起码接触过猫头鹰,所以你才会询问我附近有没有人在养鸟,尤其是我父亲。”
福尔摩斯看着米斯提尔带着点得意说道:“为什么会养猫头鹰,这种鸟除了会捉老鼠之外有着什么其他用处,一般为了捉老鼠捉野兔都会养鹰隼之类的鸟,并不会养猫头鹰,因为它们通常昼伏夜出。而猫头鹰一向都跟女巫或者是黑魔法有关。再加上你会魔法,你父亲在那晚说的话,想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而并非做什么手术,这侧面证明了他会点什么独特的手段,就跟你的魔法一样。”
福尔摩斯拿起了被米斯提尔放在桌子上的魔杖,这个魔杖因为是米斯提尔自己削的,所以难免有些凹凸不平,并不是那么圆润,但被米斯提尔自己小心打磨的表面极为光滑,深褐色的魔杖握在手里,反而更带着一些别样的韵味。
福尔摩斯挥动手中的魔杖,就像是音乐家挥动指挥棒一样优雅:“为什么会有人单独偷走一套衣服,那是为了让对方变得整洁,那什么时候会需要这样,还不想被别人发现呢?”
没等米斯提尔回答,福尔摩斯显然也不是为了听对方的回答,他手中的魔杖在空中画了个五芒星,那双明亮的灰色眼睛看着米斯提尔:“17世纪时,路易十四的情人蒙特斯庞侯爵夫人举行的黑弥撒最为知名,这位侯爵夫人用自己的身体当祭坛,祭祀基伯格用孩童的喉头鲜血混合粉末制作成面包,呼唤邪神的名字说出愿望,亲吻侯爵夫人的裸·体,就为了让侯爵夫人夺回国王的宠爱。”[1]
米斯提尔完全没想到福尔摩斯还会知道这种相关的历史,在他记忆中福尔摩斯脑子里的知识是相当偏科的,只关注跟刑侦有关的知识。
在眼前的福尔摩斯显然并非如此。
“而这只是最知名的黑弥撒,我查阅了其他资料,这种邪恶的仪式一般都跟猥、亵行为或者献祭生命有关。动物的生命,孩童的生命,女人的生命,男人的生命。”福尔摩斯脸色阴沉了下来,将手里的魔杖放回了箱子里,“故意造成凯利探亲的假象,将对方囚禁起来,却在这天去一直都没有进过人的房间里偷走了一身衣服,显然这在预示着危险。果然,第二天晚上男爵就带人外出了。”
说完,福尔摩斯叹息一声:“但我没想到男爵居然会用下毒的手法杀人,我们根本来不及救人,发现了当时也不可能救回来。”
对于这次的失误,福尔摩斯显然耿耿于怀。
“福尔摩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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