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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这是麻将!”
夏岁安之前都是玩叶子牌的,这怎么比得上麻将呢?现在,她就自己做了一副麻将牌,亲自教这三个人打。
什么是胡牌,怎么听牌,怎么自摸,什么是幺鸡……
夏泽言一边学,一边啃玉米,所谓的太子风度与规矩,随着身份转换,烟消云散。
夏玄烨认真学着,觉得自己在国子监都没有这么认真。
夏姝响心里存着一定要赢过夏岁安的想法,摩拳擦掌。
四个人在这个微风不燥的夏末,亭子里,两炉两茶一副牌,悠然自得。
“哈哈哈,胡了我胡了!掏钱掏钱!”
夏岁安仗着自己熟悉规则,开心收钱。
下半场麻将时,另外三人默契地联合在一起,夏岁安没再胡过、自摸过。
黄昏,四人散场。
夏岁安气哼哼收麻将:“你们都是坏人,我带你们玩你们反过来玩我!”
夏泽言笑了笑,笑容没有了先前当太子时的拘谨:“是哪位在我出恭的时候偷看我牌的?”
“根本就没这回事!都是巧合!意外!”夏岁安嘴硬。
一行人告别夏泽言,夏岁安特地停住脚步,说:“大哥,人生在世,咱们活的开心些,好吗?”
夏泽言沉默良久:“好……”
他抚上夏岁安发髻:“谢谢二妹妹,大哥真是……没你不行。”
*
时间过的飞快。
国子监放了小长假,夏岁安白日在公主府溜猫,晚上钻隔壁府邸的洞门,去找裴砚权玩,时不时关心一下他的腿。
日子过的很欢快。
金秋九月。
霜月堡战事正式迎来末篇。
它坚挺了两个多月,愣是没有让北胡军队深入寸毫。
霜月堡这个军事要地,百年来第一次历经这么久的战事,还安然无恙。
武帝大为高兴,将坚守霜月堡的陈柏、陈凌云通通封赏了一遍,得知陈柏一直以来不慕功名,所以军衔较低时,还特地下旨赞扬,让诸兵学习。
毕竟就连武帝自己都没想到,霜月堡能坚持这么久,久到胡人无功而返。
这两个月来,他每隔几天就被言官逼着上朝,讨论战事,现下战事终于结束,还是个好消息好结果,自然舒心大加赏赐。
令老皇帝没想到的是,这北胡匈奴竟然还敢派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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