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别时,吴梦跑到夏岁安跟前,开口:“那个,公主殿下,我能不能占股多一点?我可以多出一点钱的!”
夏岁安耸肩:“本公主不缺钱。”
显然是拒绝的意思。
毕竟每个人的股份都是有限的。
吴梦不甘:“那为什么茶庄的宋潮占股比我多一半?”
“啊!因为他是技术人才啊,你呢?你会什么?调制搓背精油吗?”
只继承了家业,没有学会制香的吴梦:“……”
*
劳累一天,夏岁安带着疲惫回到府衙。
一开始,裴砚权逼她在府衙住,她胡乱答应了,但这几日东跑西跑,不是在陈府落脚,就是在客栈歇息,所以她还是第一次来府衙给她准备的房间。
房间规格和客栈里的豪华包间差不多,应有尽有,但人情味不多。
想着就是暂时落脚,夏岁安没什么好计较的。
沐浴后,她随便穿了件中衣,自己把头发搅干。
一切弄完,已是亥时。
夜色已深,此时府衙寂静,夏岁安也准备熄灯睡觉。
“吱呀——”
夏岁安吹灭灯里蜡烛的动作一顿,“谁?”
她看向门口,果不其然看到一张轮椅。
裴砚权穿着月白莲纹的白长衫,冷清面庞中,一双眼眸微动划过夏岁安时,略过几不可见的清亮。
这个点找她,除了鬼也就只有裴砚权了。
“晚……上好?”夏岁安憨笑着打招呼,伸出爪子摇了摇。
“嗯,公主殿下夜阑安好。”
夏岁安看着他灵活地运转轮椅,进入房间。
“呵呵,你不会大晚上来找我就是为了给我请安吧?”
夏岁安步子悄悄往贵妃椅旁挪,最后一屁股坐在上面,也不掩饰了,抓起玉枕搁在自己下巴上,眼皮子打颤,神色乏惫。
“当然不会。臣只是想借夜色之深,表达臣对公主的敬佩之情。”
裴砚权慢悠悠道:“无论公主因何装傻,如今却揭下装傻的面具,故意透漏出北胡密探的消息……
臣敬佩,公主殿下的爱国情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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