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
她知道自己在裴砚权眼里已经被打成骗子,但走到这一步,她也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也许你会说,伤了别人怎么了?道歉不就好了?
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装傻呢?
可夏岁安知道什么是病痛,无论是心理疾病还是躯体外显的疾病,假使有加害者,那受害一方必是恨不得其挫骨扬灰,要生不得,要死不能。
这是受害者活着的希望,是其“向阳”的动力。
她穿书前,在医院里见过太多惨剧了……
她现在,还是得继续装傻,这是她仅有的保护色。
“公主殿下还想和臣耍把戏……?”
夏岁安闭了闭眼,心头一横,飞速扭头。
小小的一片柔软红唇瓣,飞快与淡色薄唇相碰,发出“波”的一声响。
“对啊,我想和你耍盆友,这都被你看出来啦?”
“……”裴砚权沉默许久。
夏岁安已经心虚地扭过头,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忽的,她脖子一凉,右侧酸酸麻麻——
裴砚权竟然咬了自己的颈脖。
白牙咬上细腻的肉,留下齿印。
夏岁安心跳瞬间加快,像边塞咚咚作响的战鼓。
她不由挣扎,想逃,她刚才只是维持人设开玩笑的啊!!
“公主殿下……不是说要和臣耍朋友吗?”
裴砚权含上她通红的耳垂。
他方才就发现,小骗子的耳朵红得像要滴血一样,明明是她在骗他,她慌个什么?怕他吃掉她吗?
先前,他让她叫主人,喊哥哥,没有一件是听从的。
低声下气好言好语,被置之不理,裴砚权现在被迫反复明白,对待夏岁安这个小骗子,只能用强的。
必须,让她反抗不能。
夏岁安拼命摇头,让自己耳朵脱离他控制,“我、我还没做好准备。”
他们现在这个姿势太暧昧了,有一瞬夏岁安都以为他们要发生些什么。
但下刹她想起,裴砚权是有腿疾的,京中还传他不举,原书里他也没有和任何一个女性角色发生关系,夏岁安突然安定了一些。
不怕!裴砚权不举!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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