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是您的羽毛笔在珍宝阁的销售情况,这些是销售流水。”
夏岁安拿起看了看,很尴尬发现:“呵呵,呵呵,你高估我了,我看不懂。”
木意咳嗽一声:“从账本里面可以看出,珍宝阁从您与郡主之间吃了很大的回扣,也就是说珍宝阁图了很大一部分利。”
“这个和限鸡令有什么关系?”
“根据公主的说辞,限鸡令是徐道人提出的,那徐道人是何派人物?”
“李府义啊,李大狗!”
“那就是了,珍宝阁是当今首辅产业……”木意微微抬头:“公主殿下,您不过是无意中卷入他们党派的争执罢了。”
李府义不是为了让夏岁安赚不到钱,他是为了让裴砚权赚不到钱。
思路逐渐清晰,夏岁安心虚地捧起茶杯,润润嘴唇:“糟了糕了,可不能让陆了了知道是这个原因,不然我得被她扇死!”
放珍宝阁是她提议的,现在因为她这个决定而卷入风波,方才她还去人家面前装了个逼,她真该死啊!
“公主,太后跟前的胡嬷嬷来了。”青蝉从外面进入大厅,禀告道。
“胡嬷嬷来了?是祖母找我有事吗?快请进。”
夏岁安想起,原着里太后薨的时间就是盛夏,现在离盛夏也不远了。
她刚装傻的那段时日里,三天两头往宁寿宫跑,四处找寻类似当初那个香囊一样害人的物件。
后来什么都没找到,也就放弃了,只是叮嘱太后要多召见太医把脉。
最近这段时间她到处跑,都没去宁寿宫请过安。
胡嬷嬷走进大厅,笑吟吟行了一礼:“公主殿下,太后有请您往宁寿宫一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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